蘇牧越發的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這個老傢伙,他既然說他能做到,那麼,就一定能做到。
只是……!
這究竟怎麼才能滿足這個條件呢?
如果只是賭錢,幾百億幾千億上萬億,他都無所謂。
錢是王八蛋,沒了再去賺唄。
可現在,賭的是命。
自己的命。
江望舒的命。
這個國家的命。
爺爺手上可用之人,如果有替補,那也無所謂。
但是,連師父都要出戰,這麼,這替補從何而來?
師父贏一場,爺爺蘇雲開找的人輸一場,自己就是最關鍵的第三場。
一想到自己輸了,後果到底如何的嚴重,蘇牧越發的急躁了起來。
草泥馬的!
我特麼一開始,就不該來惹是生非。
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見到蘇牧狼狽無比的樣子,裴明秋這個時候簡直就是大喜過望。
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蘇牧,完全沒有半點的頭緒。
而在場的人,都沒有傻子,都在盯著那六個杯子,但是,臉上卻都是糾結無比的表情。
明明就是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遊戲,偏偏,解不開。
而這件事的本身,比遊戲能不能解開,更加的讓人震驚。
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遊戲關係到什麼。
楊季焐盯著蘇牧,眼神要多快意,就有多快意:
“這個遊戲根本無解,小子,你輸了,在殺你之前,本座要親手讓你嘗一嘗,被人變成太監,是一種什麼感覺。”
風司命居然也微微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玉琉璃一臉的陰沉,冷冷的說道:
“還沒有到最後的時間,你們不要太得意。”
裴明秋居然對著玉琉璃淫鷙的一笑:
“女人,我會留著你和你妹妹的命,慢慢的玩。”
玉琉璃看了對方一眼,淡淡說道:
“我保證,今天晚上,你會永遠失去玩的本錢,對了,按照蘇牧的說法,那就是……你要被騸了。”
裴明秋臉色陡然一沉,咬著牙盯著玉琉璃,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