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爸爸。”
阿月一拳錘在方向盤上，眼裡滿是怒火，“有個屁用，你變成女人試試看？”
“你吼辣麼大聲幹嘛。”蘇嶽抹了把臉上的口水，“我這不是提個建議嘛，你要不願意就算了，要是願意，我也不是無償幫你，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
老實說，稍微冷靜下來後，阿月心動了。
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男人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告訴他不要那麼傻逼。
但羞恥心同樣告訴他，自己現在這種狀態，其實更加傻逼。
阿月沉默片刻，嘆了口氣，打算問清楚先，“真的沒辦法了？”
“沒有。”
“要什麼條件你才願意幫我？”
“除了集體傳送外，你在完成第三個副本世界後，也就是經歷完下一個副本世界，系統就會下調強制傳送的頻率，那段空白時間，你可以自由選擇去不去探索副本世界。”蘇嶽道，“而自由選擇前往的副本世界可以選特定導師，我要你選我，只要你通關三個我負責的副本世界，我就幫你。注意是通關，中途死了或者最後沒有完成通關任務不算。”
“而且我可以先幫你，讓你沒有後顧之憂，免得你懷疑我耍你，怎麼樣？”
蘇嶽看著阿月。
阿月問道“你為了什麼？我經歷你負責的副本世界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負責的副本世界是什麼型別？包不包括現在這個副本世界？”
“無可奉告。”
“……”阿月沉默許久，“你不說清楚，我沒法下決定。”
蘇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你就繼續保持原樣唄，我又不強求。宣告一點，只有我能幫你，那麼多導師中，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其他人頂多比臨時工好點，幫不了你，錯過了，你就不一定能遇到我了。”
“這不是你們的失誤嗎？”阿月怒道，“推給臨時工就可以不用負責了？”
“嗯，不用負責。”蘇嶽笑了笑，“老實說，我幫你要擔很大的風險，說是臨時工，鬼知道是不是最高管理員要求，要是被她發現我擅自更改你的模型和資料，我可是要被關小黑屋的。”
“最高管理員希是誰？”
“我不知道，你也不認識，你可以簡單理解為，她是這一整個遊戲世界的神就可以了。”
“你也沒見過？還是說你不願意說？還有，你是不是在現實認識我？”
“好了，好了。”蘇嶽伸出手，制止阿月繼續問下去，“我沒見過她，也沒資格見她，我也不認識你，其他的你也不用問了，我不會回答，繼續問的話，我不介意再次將你定在那裡。”
阿月沒理會他的警告，繼續問道：“最後一個問題，這個遊戲到底是為了什麼？那些……在主世界的人是不是死了就真的死了？”
“這不是兩個問題嗎？”蘇嶽有些無奈，“而且我不是說了嗎？無可奉告。至於你問那些在主世界死去的人到底死了沒有。”
蘇嶽嗤笑道：“我就直說吧，別抱什麼僥倖之心，在主世界死亡的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要不是當初有人提議給你們喘息的時間，你們在副本世界死亡都要直接死去！”
“……”阿月沉默片刻，“我再考慮考慮。”
“行吧。”蘇嶽打了個響指，“你可以在好友面板上面聯絡我，期待你的答覆，隨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