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如何不怕?自己乃是幷州數一數二的豪商,雖然身居這小小平臺鎮,但其實這半個鎮子的產業都在他名下,在此處他就是土皇帝,真正的做到跺個腳,半個鎮子都晃三晃。是以他享受這種姿態,也是寧為雞首不為鳳尾的心思,便一直居於鎮上。
自己這般身份,豈是這些個江湖短命賤格鬼能比的?豈是說死就能死的?
也是自己糊塗,一時衝動便入了個勞什子的三基教。
每每想到這裡,錢莆不免便長吁短嘆,這算是他一生作的最差勁的投資了。
上了賊船,再想下船,便沒有這麼簡單了。
兜頭便是十八壇主羅漢之一的金壇羅漢位砸下來,名上倒是好聽,可實際上卻就是為教派組織活動提供錢銀的送財童子,而他這個金壇羅漢則是“真送財童子頭頭”。
若只是破些錢財倒也是算了,可最近便幾近詭異了。
身在金壇羅漢位,他的職責其實就是與教派配合,拉那些豪族商賈入壇,到現在也算是拉了有二十多號幷州商人,掌控了整個幷州商行。可最近,那些入了金壇的商賈,便多有身死,或是馬上風、傷寒風病等等,各式五花八門的病例死法,近幾日光景便死了有六七個大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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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莆當然是個機靈人,不然也不會坐擁豪財,他第一反應便是心悸,只感覺有一張無形大手朝著自己這群人籠罩來。
而後便簡單了,略一上報,對方雖然手段隱秘,但也不免洩露,而後便撕破了偽裝,直接動起手來襲殺,又死了三個豪紳。
算一算,他金壇前十位的幷州商人,便去了有八九個,至於家中豪財,自然是不翼而飛了。
再殺下去,便到了自己頭上。
理所當然的,他這個半分武藝不同的羅漢自是求援,便有此次情形。
眼前這人,錢莆自然是不認識的,只知道在教中似乎來頭頗大,在江湖也是有響噹噹的名號?
“勿驚,勿驚...我地煞刺在此,保你的性命還是無憂的。”這人誇下海口,將事一把攬過。
這話不過只是為安他心才說的,錢莆自然是個人精,哪裡想不到?
至於目的...怕不是作餌只是藉口,他們這是想殺豬吧?
怕不是外敵來襲是假,一切只是一場戲而已,為的就是磨刀霍霍向豬羊?
心裡揣度了一通,錢莆又覺得應當不是如此。
可既是如此,他依舊在心裡誹謗不已,自己平日裡沒少捐錢捐物,家底都快搬空了,結果現在還要被當做誘餌引人來殺?
他平日裡裝模作樣,在自家鎮外莊園裡釣魚養性,又不是傻的。
那魚兒上鉤後,魚餌還有活著的道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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