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就拒不接受這個手術。
大少爺就算再冷心冷情,出於孝道,也沒辦法不管老爺子死活,只能被迫答應下來。
凌東這邊話音剛落,蹙眉低頭的男人,就突然抬起了冷眸。
他深不見底的黑瞳裡,藏著寒涼的光。
厲君御睇了凌東一眼,淡淡的。
“凌東”
“啊,少爺?”
“下車”
凌東:???
“我們不是剛上車嗎,怎麼又下車?”凌東滿腦子的問號。
厲君御涼薄的嗓音,就再次低低響起:“我是說,你一個人——下車。”
凌東:“……”
半分鐘後,凌東看著黑色邁巴赫飛馳而去,捲起路邊的落葉。
他在秋日冷風中蕭瑟發抖,只想問一句——為什麼下車的總是他?!
*
數學課上,高漢秋在臺上講的唾沫四濺。
坐在第一排的同學紛紛立起書本,護住面部。
要不是怕影響形象,恨不得用圍巾把整個頭部都包起來。
而坐在最後一排的阮萌萌,則趴在桌上,將手裡的手機翻來覆去的開啟關上、開啟關上。
厲君廷怎麼還沒回話?
他究竟買到票沒有?
他準備什麼時候回來?
阮萌萌想一個問題,嘆一口氣。
嘆完一口氣,又想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