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府的兵權確實令人眼紅,然宮祈寒的心智卻非常人能比,玉王府已經算得上是自己人,他沒必要為了兵權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來。
“屬下明白!謝主子饒恕!”宮祈寒沒有怪罪,畢秋也鬆了口氣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同時也忍不住感慨自己的眼界還是太小。一塊虎符和一塊虎符加上一個驍勇善戰的將軍比起來,當然是後者對他們更有利。
否則的了虎符還不是一樣要交給別人,難不成他主子還要親自領兵征戰不成。
這邊畢秋對兵符的執念被宮祈寒打破,另一邊的夏妍麗卻在找了幾天依舊沒有找到兵符後對於兵符的執念更加的深了!
伺候完玉煊喝藥之後,夏妍麗打著要替玉煊擦洗身子的幌子將房內守著的婢女侍衛都打發了出去,目光落到了沉睡的玉煊身上緊張的深吸了口氣。
玉煊昏迷的這些天來她仗著王府內沒有管事的,將玉煊的院子上上下下的翻了個遍,讓人失望的卻是她根本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眼見著玉煊的病情好轉,她的時間越來越緊,若是還找不到兵符,不說上面沒法交代,她的美夢也要破滅了!
著急之中夏妍麗突然想起來她搜遍了玉煊的院子,卻唯獨忘記了搜玉煊的身上。
所以才有了為玉煊擦洗身子將房內的所有人都趕出去這一齣戲。
“王爺,莫要怪妾身心狠,這些年來您對妾身不聞不問,哪怕那個賤人死了您都沒有多看妾身一眼,既然如此,妾身也只好自己未自己謀算,為我兒謀算了!”父親已經答應了她,只要她找到兵符,父親便會向皇上上奏為她請正妃之位,屆時她獻兵符有功,皇上不會拒絕父親的請求的。
到那個時候,她便是正正經經的玉王妃,她兒子也不在是庶子。
等到她坐上了正妃之位,她兒子也會是嫡子,且還是長子。她兒子那麼優秀,焦華苑的那個小賤人拿什麼與她兒子相提並論。
以那小賤人闖禍的本事,她還愁沒有機會廢了那小賤人的世子之位。
等她兒子坐上了世子之位,她這個王妃的位子也就坐穩了,屆時玉王府內還有誰敢給她臉色看。
顫抖著手在玉煊的衣服內摸索了一陣,將所有能夠藏東西的地方都摸索了一遍,夏妍麗的眼底閃過一絲不甘。
沒有!
怎麼可能會沒有。
她找遍了玉煊的院子,連書房都找機會翻了一遍,本以為是玉煊此次出兵剛好調兵之時將虎符帶走了,可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之後空蕩蕩的手心告訴她玉煊身上居然沒有。
夏妍麗不甘心,咬了咬牙準備再找一遍,手臂卻突然碰到了玉煊身下的枕頭。
她的目光一閃,將手邊碰到的一塊涼冰冰的東西拿了出來。
正是缺了一半的虎符。
目光警戒的四周打量了一番,見沒有人過來,夏妍麗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濁氣,小心翼翼的將虎符藏在了身上。
虎符到手,她也沒有心思再待在這裡,招了一名婢女來伺候著玉煊,自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玉煊的院子。
秋園內,夏妍麗一番喬裝打扮之後就準備從後門出去,摸了摸懷中揣著的東西,她的面上一片緊張。
這東西放到她這裡她一點都不安心,東西既然找到了,只有趕快送出去她才能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然人算永遠趕不上天算,夏妍麗看著突然堵在她秋園後門的紅衣少年,雙眼猛地瞪大:“你……!你……!”
她本就做賊心虛,這會突然又看到消失了許多天的玉韶華出現,那驚嚇還真不是一點半點的!
玉韶華斜靠在門框上,見夏妍麗一手指著她衣服見鬼的模樣,她心情極好的對著夏妍麗露出了一個笑臉:“這麼晚了,姨娘還要出門可是有什麼事情!”
夏妍麗下意識的想去摸懷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