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吱舉起手，給他看自己拎過來的早餐，一本正經道，“我是來給你送早餐的。”
宋鬱還是沒清醒，有些迷糊地跟在她後面，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漆黑。
姜吱走到一半，摸不清廚房在哪兒，回頭去問宋鬱，卻一頭撞上他胸口。
她站著沒動，宋鬱倒是被撞得晃悠了兩下。
“……”
姜吱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一臉懷疑，“你睡醒了沒有？”
被撞一下，宋鬱才勉強打起精神，因為沒休息好，雙眼皮的褶皺有些深，眸子黑漆漆的。
他啞聲問：“幾點了？”
姜吱心虛地眼神亂飄，遲疑不決，“唔，大概快6點了吧。”
其實才剛過五點。
宋鬱明顯沒徹底清醒，也沒質疑她，在廚房拿了兩個碟子。
“為什麼突然給我送早餐？”
姜吱小跑著忙活，把買來的早餐都盛出來，還他把豆漿的吸管插上。
“你給我買零食了啊，為了感謝你，這是回禮。”
宋鬱“哦”了聲，被熱乎乎的豆漿一燙，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怎麼找過來的？”
“問薛明韜要的。”
姜吱也捧了杯豆漿，美滋滋地吸一大口，然後慢慢嚥。
宋鬱突然說：“給我嚐嚐你的。”
姜吱猶豫：“我的很甜哎。”
特意讓老闆多放了糖。
宋鬱彷彿沒聽到一樣，就著她的吸管喝了口，被甜得面無表情。
“打死賣糖的了。”
姜吱小小地哼一聲，“就說了很甜的，你偏要喝。”
明明都是一樣的豆漿，也不愛喝甜的，還非要試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