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隻有力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他臀部,啪的一聲。
“...”
張富貴這回是耳根都紅的可以滴血,撲騰著就要打架。
但肖松書常年練武的臂彎不容小覷,僅僅一隻手壓著他。
另外一隻空著的手輕飄飄的又甩了幾巴掌,居高臨下說,
“幾斤幾兩都不知道,還偷襲?”
“你,無恥!”
少年雙手被束縛的死死的,繃著小長腿就想踢肖松書。
不出意外的是,又被甩了兩巴掌。
貼身隨從,做的都是照顧起居的輕巧事兒,養的一身嬌。
被沒有力度控制的幾巴掌下來,眼底蘊一層水光瀲灩。
張富貴捂著嘴,不吭聲。偏偏那人以為蓄力準備反擊。
當即抬手就點他痛xue,想著耗點兒力。誰知,剛點沒一會。
肖松書就見到馬背上的少年腦袋猛地一揚,悶哼一聲。
暈了。
“...”
肖松書撓撓頭,略顯棘手的看著少年軟乎身板一會兒。
又瞧了一眼沈府大門。
也罷。
只能明日再回郡王府複命。希望公子不要怪罪自己晚到。
翌日。宋輕昭抱著金絲軟被,仍帶睏意的小臉略嚴峻。
四周是從未有過的異樣氣息。而他露在外的每個地方都透粉。
指尖有咬痕,手腕有緋紅,就連掛在榻邊的腳趾頭都是破皮。
宋輕昭不敢想昨夜狀況。滿腦子都是,沈祺是混蛋騙子。
明明,
明明他勾自己時,說的是可以把他當沈越,當任何人。
可為什麼後面他動容了,卻被他翻來覆去,竭力欺負。
依稀記得,他一呢喃“沈越”二字,沈祺就紅著眼壓他。
“郡王可要瞧清楚了,我是不是沈越。”
“...”
宋輕昭從未見過如此不講理的,身形一挪,就想結束了。
但沈祺卻一改先前任由他怎麼樣都可以的神態,將他拽回來欺壓,捏他耳垂,
“郡王……”
“輕昭......”
“阿昭......”
他稱呼一個換過一個,花樣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