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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他約我，他愛我
公子昨夜亂了的心應該可以得到安撫吧？肖松書小心翼翼盯著公子瞧，一見對方眉眼微皺，他立馬添油加醋：
“那是郡王軟禁時間裡，唯一可以申請出府選禮的日子。”
“...”
沈祺這回臉直接黑了。
他什麼意思？昨夜險些拉著他荒唐，清醒過後拉自己遊玩？
此刻，關於坊間謠傳宋輕昭好男色等資訊在沈祺腦海浮現。
沈祺抿唇不語。對面的肖松書也隱約察覺氛圍清涼，摸了摸手背，斟酌著言語道：
“公子，那郡王其實也沒那麼風流，你看他對大小姐就...”
提到了某個人，沈祺視線立馬轉過去，嚇得肖松書話鋒瞎轉，低頭道：
“呃...他其實挺專一，貼身伺候的下人都沒怎麼換，您看他身邊的張富貴，還有那什麼宋...宋雲端？”應該是叫這名。
“屬下打聽過了，他是郡王從人市裡買來的，剛買來那會兒才七歲，童年間以及弱冠，他都還在郡王身邊，聽說他的名字，還是當年郡王用心想的。”
“...”
這時候的沈祺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偏偏肖松書頭都沒抬。
宋雲端...
宋輕昭...
大腦關於兩個人的名字同時呈現，肖松書張口就補充，
“昭昭雲端月，這還是古詩詞裡的一句...一句...情詩...”
說到後面直接沒聲了，同時感覺到頭頂那道視線鋒利。
肖松書挺拔的身影微晃，反應過來自己馬屁拍馬腿上了。
同時也恨不得揪住某個罪魁禍首，罵咧他老亂摘詩詞。
摘就摘了，意思都沒明朗就亂摘。上回胡寫的鳳求凰也是...
肖松書內心如萬馬奔騰。同時受著前方人的冷冽氣息。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時間過得極慢，慢到他能感受到沈祺輕緩的吐氣聲。那是存了一夜未散又疊加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