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昭腦袋極小弧度耷拉著,羽睫微顫,嗓音斷斷續續:
“你就不能喜歡我嗎?我可以很好的,我可以照顧你的。”
他的呼吸輕輕軟軟。如同冬日裡最柔軟的棉絮,將人包裹著。
沈祺僵坐在榻邊,竟是鬼使神差的聽他念叨完,才拉他。
可惜這回,某個少年遵循本心的表白完,就走下個流程。
宋輕昭低頭,磕磕碰碰的尋著那柔軟,人都沒瞧清,就用力一吻。
“我會負責的。”
沈祺腦袋轟的一聲,如同煙火在腦海綻放。偏偏面前宋輕昭唇齒呢喃了聲,雙手就開始不老實的扒拉他衣服。
“...”
某個小惡霸誤以為在夢裡便開始肆無忌憚。甚至恍惚間好像瞅著面前的“沈越”有點像沈祺那張矜貴清冷麵貌。
他還揉了揉眼睛,最後瞧著沒多大區別,他開始勸慰自己。
同個父親所生,長得接近,正常。
於是,他輕輕將人往下一壓,纏著他的指尖與他緊扣。
於是,他輕輕將人往下一壓,纏著他的指尖與他緊扣。
沈祺穿的是寬松白色緞袍,腰間懸著一根絲帶。被宋輕昭輕而易舉抽掉。露出一片白皙有力身段。宋輕昭咦了聲。
往他平坦地方摸了摸,滿是醉意的語氣裡說著令人崩潰的話:
“...怎麼沒有...”
“...”
沈祺耳根透紅,臉上卻起了慍色,一把扯起他亂摸的手。
清明與迷登的視線相撞。結果竟是引起一場無意義對話。
宋輕昭學著以往看到的話本裡的調情,貼著他手背說:
“沒有也沒事,日後我給你補補。”
“...”沈祺額頭浮起三條黑線。終於在宋輕昭從手背往下親吻時,忍無可忍將他踹開。小惡霸砰的一下撞到了榻邊。
柔軟金絲墊子裹著,倒也是沒磕著。只是他有點恍惚。剛才的沈越好像憑空消失了。
榻上僅有衣袍掉一半,發冠傾斜,正羞憤盯著自己的沈祺。
那一張向來無論怎麼惹都無半點情緒波瀾的俊美容顏裡,透著漂亮顏色。
有那麼一瞬間,替掉了沈越,成為宋輕昭腦海裡最美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