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不會往外說！小的今日開始就歇業，請大人們放心！
“...”
齊玉一怔，似乎沒料到中年會老闆預判自己的行為言語。
邊上的宋雲端視線在齊玉那不致命的利刃上停留一會兒，開口提醒：
“走吧，進行正常流程排查。”
齊玉緩慢撤下利刃，無視老闆抖得跟篩子一樣的身軀。
做這行業是違法亂紀的，他若是先說了，那隻能逮捕歸案。
齊玉捋清思緒，與宋雲端並肩出去，只是餘光打量著他。
少年面容白淨，腰段瘦削，可剛剛拿開他手的力度不小。
明顯是常年習武之人，且武力值不低。只是這般能者，為何僅是內侍？
齊玉視線在宋雲端腰間令牌流轉，忽地，像是聯想到什麼。
他臉色凝重起來。
出了易容苑，宋雲端就問齊玉“重新勘察屍體和目擊證人吧。”
“好。”齊玉道。
那流暢的言語聽起來沒有半點前面為難的態度，變了個人似的。
宋雲端眼底透著困惑，但面色卻不顯，只是試探又說：
“每進行一個流程，可喚百姓觀看，做到公平公正公開，也能讓此事件平息，讓大家知道皇上是有注重此事的。”
最重要的一點，如果順利解決，可以幫郡王洗清汙名。
宋雲端心裡無聲補充，也做好準備會得到齊玉的否定。
誰知，那人僅僅只是面色艱難一瞬，嗓音輕輕回他“好。”
“...”
這回換宋雲端打量起他來。暗道，他也被換臉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