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的航班,晚上我要和同事聚餐。”
“早上空給我?”
“……嗯,可以。”徐刻伸手,輕輕地擦了擦紀柏臣馬甲上的痕跡,紀柏臣鉗制住他的手,“不著急擦。”
還會有,所以不著急擦。
“明天我帶回去幫你洗。”
“嗯。”紀柏臣抬手摩挲著徐刻唇角,“會疼嗎?”
滾燙的指腹撬開徐刻的唇瓣,摁在徐刻齒間,命令道:“咬住。”
徐刻順從著他,下一秒口袋裡的手機被抽走,螢幕的光映照在紀柏臣的臉上,徐刻說:“密碼是……”
“我知道。”紀柏臣淡淡地掀起眼皮看了徐刻一眼,很快抽回了視線,手臂將徐刻圈禁在懷中,兩具身體貼近,毫無罅隙,勃發的肌肉隔著薄薄的衣服,徐刻能清晰感知到。
徐刻呼吸沉沉,咬著紀柏臣手指,微微抬頭。
紀柏臣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點了半分鐘,很快,紀柏臣關了螢幕,將手機放回徐刻口袋。
紀柏臣從徐刻唇齒中抽回指頭,惜字如金:“r酒店頂層801套房。”
“嗯。”
郵輪靠岸,不少賓客已經到達港口。
徐刻與紀柏臣一同下了郵輪,從一樓出船口分開。紀柏臣剛走沒一分鐘,徐刻看見了傅琛,傅琛額頭一片淤青,磕出了血。
雖然傅琛和傅庭長得像,但徐刻畢竟與傅琛一起工作過,加上二人氣質相差甚遠,他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傅琛笑著與徐刻打了個招呼,“徐機長,怎麼回去?”
徐刻:“坐車。”
傅琛沒再多問,只道:“注意安全。”
徐刻禮貌點頭,傅庭司機將車開到港口路口,傅琛上了車,上車時,傅庭微微前傾著身體,望向徐刻。
徐刻襯衣微亂,眼尾泛紅,像是剛被欺負了似的,橫生媚態。
車門合上,傅庭與傅琛的視線被隔斷,隨著車輛遠去而消失。
榮老早早上車走了,而聞姿卻始終未走,跟著徐刻在徐刻進地下車庫時假裝偶遇,詢問徐刻要了聯系方式。
徐刻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今晚,他借了長虹銀行的勢,若非帕尼覺得官家與長虹銀行交好,是不會與官行玉簽合同的。
徐刻掏出手機,螢幕停留在朋友圈遮蔽名單的視窗。
徐刻猛的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