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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加好友
這五天,徐刻晚上一回酒店就會被按在床上做,直到apha饜足為止,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這周每天只有一個班次,都集中在下午和晚上,他有充足的時間保持睡眠,並不會影響工作。
s4級apha的易感期遠比想象中的要駭人,徐刻在紀柏臣床上的絕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半昏迷狀態,以至於徐刻對這五天的認知並不完全。
他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個荒唐的夢。
徐刻照鏡子時,看見嘴唇上黏有血絲,他舔了舔,不疼,這是紀柏臣的血。
這五天,他們沒有接吻。
但他咬過紀柏臣,紀柏臣肩上、手臂上都有他的牙印,是紀柏臣讓他咬的。
徐刻在紀柏臣身上留下印記,紀柏臣在徐刻身上留下了尤加利的資訊素味,濃鬱且無法遮掩。
盡管徐刻每次都會特別注意,不讓紀柏臣紊亂的資訊素留在他衣服上。但陷入易感期的紀柏臣並不可控,甚至樂衷於此。
全京城只有紀柏臣的資訊素是尤加利的氣味,這太容易讓人認出來了。好在見過紀柏臣的人不多,知道尤加利氣味的人也不多。
徐刻只能在離開紀柏臣後重新換一身衣服。
他沒有腺體,並不清楚apha易感期的資訊素有多濃烈,多難以清除。
接下來的幾天,徐刻毫不知情的頂著apha易感期的資訊素味,如從前一樣正常工作。
京杭線路的機組人員例行開會,乘務長芳姐在會議結束後笑眯眯地看向徐刻,“徐副機長身上aph息素的味這麼濃,好事將近啊?”
徐刻笑了笑,“是嗎?最近家裡來了朋友,沒太注意。”
徐刻第一次對頂級aph息素強烈程度有了認知。
今天是紀柏臣易感期結束後的第三天,他和紀柏臣已經三天沒有見面了。
紀柏臣的秘書聯系過徐刻,轉述的是紀父的話:七天內只要紀柏臣和他領證,那徐刻就是紀柏臣名正言順的妻子。
紀家不會對外公開這段婚姻,並且紀柏臣一旦治好對oega腺體激素過敏症,他們就得離婚。
這是協議上的內容。
但徐刻並不認為他與紀柏臣會在七天內領證,他們已經三天沒有聯絡了。
他甚至連紀柏臣的聯系方式都沒有,紀柏臣走的時候,什麼都沒留下。
睡完他就走了……
這時,徐刻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叮咚。”
徐刻開啟手機一看,一條驗證訊息彈出:
【紀柏臣請求新增你為好友。】
徐刻同意了紀柏臣的好友申請,起飛在即,他匆匆發了訊息:【我現在準備飛京杭航線,晚點聊,你有事可以先說。】
徐刻開啟飛航模式,進駕駛艙裡做好準備工作,副駕駛員繞機檢查完畢,徐刻與塔臺通訊,準備起飛。
京杭線預計行駛時間兩個小時,今天是晚班機,回航落地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十二點了。
徐刻夾著工作手冊,掏出手機迫不及待地開啟和紀柏臣的聊天框。
聊天框裡只有簡單的一串數字,其他什麼都沒了。
這是紀柏臣的電話?
徐刻存下號碼,機組的乘務長芳姐笑著詢問徐刻要不要一起聚餐吃個夜宵,乘務員們一臉期待的看向徐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