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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
季行之大約花了四五天才勉強消化了這一樂極生悲的突發狀況。
其情緒在震驚,憤怒,迷茫三種狀態裡連番切換了許多個來回,直至今天才稍微趨於穩定。
當然這幾天他也沒幹等著,實行了數個力所能及的挽救措施。
比如打電話,重新加好友,發電子郵件,搜尋傅和溪各社交平臺賬號,甚至編造各種理由向列表裡屈指可數的人脈關系旁敲側擊打聽藥劑專業新生相關訊息,希望得到一丁半點傅和溪的蛛絲馬跡。
他不能詢問得太直接,也不能不著邊際地亂問;不能表現得太急切,但也做不到無所謂。
然而數日的努力,不但傅和溪的電話打不通,重加好友無音訊,發的電子郵件也石沉大海,更別說以季行之神外科研究生與藥劑本科新生之間兩個不搭嘎的社交圈子,根本打聽不到有用的資訊。
季行之首先做的是自我反省,是否嚴重冒犯了對方才導致這一後果,但思來想去還是隻有跨年夜疏忽視訊通話這一突出罪狀。
只是這個失誤在他看來並不嚴重到刪好友的地步,於是內心的歉疚又逐漸轉變為對傅和溪捉摸不透的心思感到惱怒。
傅和溪就像夢中的一縷煙霧,於掌心嫋嫋升起,每當季行之想伸手抓住,卻又消失不見。
忽然而來的訊息提示音把季行之的思緒拉回現實,他迫切地拿起手機檢視,發現只是楚筱茹的一條遲到的新年祝福,頗為失望,於是生硬地回了句:「這都初幾了,還拜年?下週都要上班了。」頓了片刻,覺得不妥帖,又禮貌性地了發了條「新年快樂」。
只是這“快樂”的表象沒有維持多久便被楚筱茹一擊即破。
「學長,你是不是又失戀了?」
季行之滿面愁容地盯著“失戀”二字並反複琢磨著那個神奇的“又”字,不免猜測對方是否知曉了什麼。
然而楚筱茹大概只是第六感出奇敏銳罷了。
「沒關系的學長,你也不是第一次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