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貴的紅木椅子被陸仁甲直接踩碎,在碎片中陸仁甲撥開塵土,拾起一頂鑲有寶石的,閃閃發光的皇冠。
“我幾乎忘記是什麼時候製造的你們這些蠢貨了。”
陸仁甲自嘲地拍拍腦袋,搖晃著說:“看看,四巨頭裡最智慧的那個,她遺留下的冠冕也沒能提高你一點點弗洛伯毛蟲級別的智慧!椅子?椅子!你將我們的魂器藏在麻瓜的椅子下邊!”
“那是背叛我的那個蠢貨做的……”
魂片的聲音充斥怨恨和畏懼,陸仁甲冷笑一聲,抬腳踩在魂片上邊狠狠地碾動,邊踩邊罵:“我還沒說到這部分,你就主動提起來,很好。”
不需要魔杖,陸仁甲屈指成鉤,黑巫師便滑行至陸仁甲身旁,被他提起衣領。
隨之而來是陸仁甲恨鐵不成鋼的嘆息:“瞧瞧你依賴的是什麼人!他和有魔杖的啞炮有什麼區別?有魔杖的啞炮至少知道遇見黑魔王立刻跪在地上祈求我的寬恕,知道什麼人是他永遠不能得罪的。”
“那根本就是你的錯!”
歇斯底里的喊叫中有一絲絲瑟縮,陸仁甲敏銳地捕捉到,但是沒有深究,任由魂片發洩。
“你利用我們的追隨者以後直接將每個人屠殺殆盡,卻還在抱怨我沒有領袖魅力,不能達到你的預想?你怎麼不讓人魚在岸上去挑戰一條火龍?你知道我們的名聲現在在黑暗世界有多麼不值得信賴嗎!”
魂片幾乎是尖叫著,整體劇烈地顫抖,足以證明它內心深處是多麼的委屈和憤怒:“每一個!每一個!不是那些湊在我隊伍中首鼠兩端的牆頭草,不是我們心知肚明的間諜和投機者!那些真正忠誠的!願意追隨我描繪的未來的巫師!”
……啊?
陸仁甲的臉忽然奇怪地拉扯起來。
這是我的錯?
換位思考下,會有多少真正有能力的人會忠誠於連忠誠者也要殺掉的瘋子?對抗整個巫師界,又摧毀大半個巫師界的黑暗面。
好像,似乎,大概,可能,有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點點,真的是我的錯。
“拋開事實不談,就算我有99的錯誤,難道你就沒有1的過失嗎?”
陸仁甲理直氣壯地回答他:“還不是你不努力!用金錢和誠意去打動他們,讓他們再次屈膝!為什麼你做不到?是因為你不像我這麼努力,才會成為收買他人也做不到的輸家!”
好半天過去,屋子裡仍然寂靜一片。
今天陸仁甲學到了寶貴的一課,那就是靈魂真的也會因為憤怒暈過去。
又學到一個新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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