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身上並沒有那股討厭的血腥味,為什麼非要擋路不可呢?”
李牧看了看羅旅手中的菸斗,這才緩緩說道。
“兩個?難道這個老爺爺會分身?”
唐糖在遠處聽到了李牧的話,兩眼放光的說到,分身啊,一聽就是很帥的技能。
“你個白痴,閉嘴。”
咕咚用力的錘了一下唐糖的腦殼,示意讓他不要亂說話,咕咚心裡很清楚,他們這種毫無戰鬥力的人員,只要在後面默默喊666就好了,唐糖這個時候插嘴,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
雖然咕咚覺得,唐糖心中就是這麼想的,只是順嘴就說出來罷了。
“哦。”
唐糖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人活在世,總是會有些身不由己的嘛。”
羅旅愣了一下,輕輕摸了摸自己手上的菸斗,沉聲說到。
“那我管不著,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
雖然李牧覺得眼前這個老人家,看上去確實是不容易的樣子,但誰讓他當了自己的路呢。
屈指一彈,手中的金靈劍顫動了兩下,發出些許輕鳴,但從這劍鳴當中似乎傳出來些許的不滿,似乎是因為李牧這一手覺得有些委屈。
“行了,行了,多大點事兒啊,我手也是會痛的好吧。”
蒼白的笑了笑,對於金靈劍不給自己面子覺得有些尷尬。
“看來你我都是一路人。”
見到李牧這種狀況,羅旅帶著懷念的看了看李牧手中的金靈劍,曾幾何時,他也是這般摸樣
“誰和你是一路人!”
不知道為什麼,李牧聽到羅旅的話,突然感到一陣惡寒,總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真是的,這一把老骨頭了,到最終還是要動手嘛,裡面那頭獅子也是這樣的,一言不合就動手想必閣下應該不是這麼衝動的人。”
羅旅叼著的菸斗之中的火苗似乎變弱了些許,一直低垂著的另一隻手抬了上來,手張開成掌放在了菸斗的鬥缽之上,菸斗輕輕的敲了兩下,一小撮青灰色的灰燼出現在了羅旅的手中,用兩跟手指輕輕捏著,一下一下將那一撮灰燼再一次的注入了菸斗當中。
菸斗當中原本看上去都即將要熄滅的火星,在這個時候的到了新生力量的注入,又開始緩慢的燃燒了起來。
唰!
可羅旅的話音剛落,一道劍光就已經穿透力他的身體,轟擊在了羅旅身後的開口之上。
“那個門流血了啊……”
在李牧的身後,唐糖看著被李牧一劍砍傷的東西,似乎正往外流著暗紅色的血液。
吭哧!
趴在唐糖頭上的咕咚一下就抓起了唐糖抬起的手,一口咬下。
“嘶,痛!痛!痛!兔子你要死啊!”
唐糖的手瞬間就變得通紅了起來,連帶著要在自己手上的咕咚,不斷舞動著,試圖將咕咚甩下去。
可就是這種動作,咕咚怎麼可能鬆口,嘴上的力道越發的加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