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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麼吵鬧？”
李牧正在東伯府，自己的府邸當中閉目修行，忽而就聽到了外邊傳來的聲音。
神識向外探去，數千人浩浩蕩蕩的走向了那一片新修建的住宅區走去。
“嘖，回來了嗎？怎麼感覺不一樣了？”
他回來這麼久了，自然是得知了藍清風已經出去當保鏢了，李牧所在的地方，本就距離藍清風辦公的地方不遠，神識稍微往遠處探去，就已經‘看’到了藍清風和孟起兩人。
“這就是意？為什麼總感覺有點眼熟”。
李牧仔細觀察著藍清風身上所逸散出來的一絲氣息，藍清風剛剛領悟意，況且現在的狀況還不是很好，自然不能完全控制住。
“尼爾巴斯……”
思索了許久，終於，李牧從那久遠的記憶當中，翻出了那鋪滿了塵埃的的記憶，幸好在踏入修行路上之後，這記性好上了不少，不然還真想不起來。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啊！”
收回自己的神識，李牧不由得感嘆道。
原來不是他沒有經歷過這一個階段，而是他在不知不覺當中，已經跨過了這一步，在經過第二、第三個世界之後，自己的精神力、換個說法就是神魂之力已經漲到了一種堪稱恐怖的地步。
又在尼爾巴斯的身上猛然的get到了某一個點，順理成章的就凝聚出了元神。
“所以說，不管何種的修煉體系，本質上都是差不多的嗎？”
李牧不斷思索著。
“系統，你怎麼看？”
遇事不決，先問問系統，雖然不一定有答案，但是多試試總是沒什麼壞事的。
“我靜靜的看！”
系統淡定的語調響起。
“我！￥”
沒想到自己這個系統，竟然還有這麼皮的時候。
“宿主覺得修行的終點是什麼呢？”
在李牧的一番口吐芬芳之後，系統緩緩問到。
“終點？不知道，我現在可是連登仙都沒到，在後面還有辣莫多的境界！”
李牧搖了搖頭，開玩笑，在這方世界，基本上煉神就是終點了，但是他可是見識廣博之人，那什麼，《混元玄牝經》上面，明明白白的寫這呢，在這之後還有好多的境界。
“宿主可以猜猜”。
“為了證道混元？李牧想起了《混元玄牝經》當中的最後一個境界，不由得說到”。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修行的終點都是這個”。
“又是某種意義上……我真的是。”
李牧現在從系統那裡聽到，某種意義這幾個字，就會覺得有些牙疼，不對，不僅牙疼，心肝脾肺都會疼，腎是不可能會疼的，想都別想。
“既然修行的終點都是一樣的，就算過來的方式、路徑不同，但目標都是相通的，大同小異也是自然”。
很難得的，系統沒有和李牧再繞關子，直接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什麼，混元到底是什麼啊？”
發現今天的系統這麼好說話，得寸進尺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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