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不忘提醒她。
沈君君更是自覺的立即將檔案又還給她。
戚酒回去拿了檔案,然後便先去了他辦公室。
傅沉夜不緊不慢的,走進去後,輕輕關上門,看她站在邊上慪氣,好心提醒:“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可是她有什麼好逃避的?
無非就是不想見他而已。
她跟他講不通,那她就去跟長輩講好了。
傅沉夜走到她面前,看著她倔強又別扭的模樣,突然無比耐心的問她:“這句話我只問一次,你回答什麼我都信,行嗎?”
戚酒疑惑的看向他。
“你跟沉舟在一起了嗎?”
“……”
“或者我再問的簡單一些,你跟他做了嗎?”
“……”
戚酒出現了一陣耳鳴,然後就那麼木訥又氣憤的繼續看著他,默默地握緊了懷裡的檔案。
他竟然把她想到那麼不堪嗎?
還果然是……
“只有齷齪的人才會把別人都想的跟自己一樣骯髒。”
她只能氣鼓鼓的回他那麼一句,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傅沉夜卻一直望著她,然後,剋制著笑出來的沖動,努力的裝著淡定點了點頭。
“也就是,你們只是躺在海攤上聊天而已。”
“……”
戚酒這才又看向他。
昨晚……
她是有看到一輛車,好像是他的。
因為那輛車離開的太快,她只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當時太遠,也沒看清車牌號。
而且他早上也沒提。
可是現在……
他在跟她秋後算賬嗎?
他剋制著,盡量耐心的,“以後能不能別再那麼晚跟他去談心?而且還是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