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下意識的往後躲:“夜少,我自己可以。”
他們剛見面的時候,她就是這麼稱呼他的。
今晚也是。
傅沉夜停下來幾秒,隨後淺淺一笑,又立即湊近:“你男人也不是擺設。”
“……”
她還沒明白他的話,人已經被他輕松從沙發裡抱起。
戚酒怔怔的望著抱著自己往房間走的人,很久才回過神。
傅沉夜把她放在床上後,戚酒以為他就會離開了,輕聲:“你開車小心。”
“才把你抱到床上就要趕我走嗎?戚酒,沒你這麼會利用人的。”
他的手輕輕地拂開她臉前的碎發,笑著對她說。
戚酒卻聽的發愣,她什麼時候利用他了?
她都說自己可以走了,是他非要抱她。
“而且,我們還有些事得弄明白,不是嗎?”
傅沉夜突然特別認真的跟她講。
戚酒這才又沉靜下來,“什麼事情?”
“李悠然的母親來找你給你二十萬讓你離開我對嗎?”
他跟她確定。
“是。”
戚酒猶豫了兩秒。
她想她該不該說呢?
她又為何不能說呢?
李家拿二十萬來羞辱她這件事,她為什麼要獨自忍受?
她與那家人非親非故,不必為他們遮掩什麼,不是嗎?
“合著我在李家人眼裡才值這點錢。”
傅沉夜笑著低聲。
戚酒稀奇的看他,忍不住解釋:“是我在他們眼裡不值錢而已。”
“笑話,我們傅家的少夫人,更不會不值錢。”
傅沉夜摸著她臉上的肌膚,漸漸地有些輕緩,看她的眼神卻越發的情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