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晴在她走時又提起,“既然你最近要回來陪你奶奶,那我孫女就留在老宅了。”
“嗯。”
戚酒答應。
只是離開老宅後,她卻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怎麼就,又回來了呢?
雖然說只是陪幾天,但是……
戚酒突然想起昨夜來,他們為什麼不能好好談談離婚的事情呢?
明明不是她一個人有過離婚的念頭,她很確定,他們倆最起碼都有過十次以上的離婚的念頭,但是為什麼他突然就反悔了?
——
十點多,溫良進了傅沉夜的辦公室。
戚酒在外面辦公,卻莫名的緊張。
傅沉夜很客氣,笑著問他:“溫律師真的以為一切如你當事人所說?”
“傅總時間寶貴,不妨有話直說。”
溫良看著他們這些凡人難得一見的高冷神秘的男人,自然是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
傅沉夜淺淺一笑:“我們還住在一起。”
“……”
溫良沉默著望著突然抬眼看他的男人,然後很快便看到了他頸上的吻痕。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那種東西不必多說,自然知道是什麼,溫良心裡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是他被駁回上訴都沒有過的不好。
“我一向不會跟外人說感情的事情,但是這次,事關我的人生,也關溫律師在業界的名聲,我會盡量在半小時內結束這場傾訴,溫律師有時間當聽眾嗎?”
“有。”
溫良沒想到的是,外界傳聞不好惹的大人物,此時竟然說要傾訴。
傾訴這倆字,本就帶著很濃重的色彩。
辦公室的氛圍,一下子有些陰鬱又濕潮。
而辦公室外,卻也寂靜無聲。
直到蔣立從樓下上來,戚酒才抬了抬眼。
蔣立看她臉色不太好,上前,“沒事吧?”
“沒事,找傅總嗎?”
“對啊,有份檔案要他簽字。”
“恐怕你得等等。”
戚酒說。
“嗯?裡面有客人啊?誰啊?”
蔣立感興趣的朝著辦公室看了眼,看戚酒的神色,他忍不住猜測:“該不是那個姓趙的女人又來了吧?”
“不是,是一名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