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滿情慾的抵押嗓音提醒。
戚酒果真不敢再動,只是她感覺自己隨時要掉到地上去。
傅沉夜在她耳邊喃吶著,“剛剛沉舟給你打電話了。”
“他說什麼?”
戚酒平靜的問了句。
“他說就拜個年而已。”
傅沉夜傳達著傅沉舟的話,一笑置之。
戚酒聽後卻心裡不是滋味。
“他真的有在你床前像是丈夫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你?”
或者是這夜太寧靜,寧靜到這些話可以被他平常的低問出來。
“古青青在。”
戚酒也很從容。
只是說完後就後悔的提著一口氣。
她現在跟他說這些做什麼。
傅沉夜把臉埋在她的頸後,明顯的剋制了心內的那份激動。
他就知道她不會叫別的男人那麼體貼入微的照顧她。
“沉舟也在。”
她想了想,又多說一聲。
“不準叫他沉舟。”
傅沉夜突然命令似地口吻喃吶了聲。
“……”
戚酒沒有不喜歡他的口吻,只是覺得他管太多。
他們朋友間就是會這樣稱呼的,何況傅沉舟的藝名叫陳舟,所以她才習慣了那個稱呼。
“我不要你叫別的男人那麼親熱。”
他又喃吶了聲。
戚酒聽的心裡像是有個什麼小東西,不停的踩在她的心尖上跑來跑去的。
“戚小酒?”
不到幾秒,他又曖昧纏綿的叫她。
戚酒聽的難受,總覺得倆人現在一點也不像是在鬧離婚的人,腦海裡一閃即過徐伯的臉,立即提醒到:“快零點了吧?別忘了在新房的群裡發紅包。”
“嗯?”
“徐伯他們不是都在新宅過嗎?”
戚酒提醒。
傅沉夜回過味來,卻是忍不住又抱怨了聲:“只記得他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