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家裡七八個傭人都站在沙發邊,眼巴巴地盯著沈執,看他吃的香,但是事說的也挺多。
半個小時後醫生趕到,上樓去看了一眼,立即輕聲道:“傅總這是發燒了。”
“額?沒別的毛病?”
“嗯……暫時看不出。”
醫生說著又去瞧他,看他好像很生氣就不敢靠太近。
沈執在邊上站著,抬了抬下巴示意醫生上前。
“哥,醫生說你發燒了,你別動,讓他給你瞧瞧,一會兒就好。”
沈執說完這話,傅沉夜果然沒動。
量了量體溫,三十八度八。
沈執聽到溫度後忍不住嘟囔了聲:“數還挺吉利的。”
他又轉頭看向窗外,外面太陽也挺好。
就是……
哎!
床上人病殃殃的,看上去有點差勁。
醫生像是有未蔔先知的能力,竟然還帶了退燒的藥來。
“這藥最好是飯後半小時再用,不然可能會傷胃。”
醫生把藥放在桌上,不忘提醒。
沈執聽著點了點頭,隨即就聽到床上的人嘟囔了聲什麼,他沒聽清,便又湊近:“沉夜?你要什麼?”
“戚小酒。”
床上的人喃吶了三個字。
這三個字只要辨認一個,便明白了。
沈執忍不住立即又給戚酒打電話,終於打通了,但是戚酒沒接。
他只能打給幸運,“你給戚酒打個電話,我打她不接,沉夜現在發著高燒,老唸叨她的名字。”
“你少幫他撒謊。”
幸運立即質疑。
“撒什麼慌啊,醫生跟我都在他新房子裡呢。”
“那不是草莓發燒了?”
“嗯?”
沈執聽的疑惑起來。
“你們還真是好兄弟,不過你實話實說就是,幹嘛說他發燒?”
“我就是實話實說啊,他就是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