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決然的低嗓。
沈執突然心裡叫了聲糟糕,從他那裡取了手機離開,立即就去了王衍東的辦公室,在他辦公室裡走了好幾圈,心煩意亂的一遍遍:“怎麼辦,怎麼辦?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你現在著急還有什麼用?他現在說不定都在天上了。”
“……”
沈執一聽,更緊張的看向王衍東。
王衍東一向冷靜,哪怕是遇到這種事,他也只是淡淡的一聲:“就,靜觀其變吧,反正我們也幫不上忙。”
“我們,我,這,哥,他不會只奪回孩子來吧?那不是要了戚酒的命?”
“……”
王衍東看他那麼慌,突然也不知道說啥好。
“完了,如果真是那樣,幸運肯定會跟我離婚。”
沈執突然頭大的走不動了,立即轉身坐在沙發裡,壓著脹痛的額頭。
“事情糟糕到一定的地步,就會往好的地方發展。”
王衍東琢磨著寬解他。
“還怎麼往好的地方發展?”
“他昨晚的模樣你忘了?”
王衍東又問。
昨晚那個看上去狠絕的男人哭了。
雖然只是掉眼淚,但是能讓那個家夥掉眼淚,實在是一生難於一次的事情吧。
——
“青姐,青姐……”
“來了。”
“快,幫我下。”
戚酒在床邊彎著腰,兩隻手託著草莓的腋下,正想把她抱起來,可是卻突然動不了。
腰椎像是杵下去了。
青姐迅速從外面跑過來將草莓抱起,另一隻手去攙扶著戚酒的胳膊:“慢點。”
戚酒一隻手握著床圍,一隻手摸著自己腰後面,緩緩地站起來。
早已經疼到眼冒金星,但是卻又慶幸沒摔著小家夥。
“怎麼樣?能走嗎?”
青姐擔心的問道。
“嗯。”
戚酒答應了聲。
“這兩天天氣太涼了,又一直不出太陽,你多躺一躺吧。”
青姐提醒。
“嗯。”
戚酒答應。
但是她這兩天總有些心悸,莫名其妙的就失眠起來。
自從有了小家夥,她其實睡眠很好了。
但是這幾天……
“我等下跟莫叔帶草莓出去買點日用品,走之前給你開啟電熱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