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刀又回到了王伶韻的手中。剛才說話的鄭豹子的下嘴唇已經鮮血淋漓。
“說話好好說,我不喜歡聽到你剛才的口氣。”
嘴裡說著不喜歡,王伶韻的臉上卻是帶著笑容,彷彿是讓對方繼續說下去一樣。
“豹哥,你怎麼樣了,還好吧。”
鄭豹子的那些個手下沒看到王伶韻出手。聽到了鄭豹子的叫聲,還有王伶韻說的話,才知道老大受傷了。
而且還是對面那個並沒有什麼大動作的小姑娘給傷的。
嘴上的神經多,雖然不是什麼很大的傷口,但是下嘴唇幾乎是被全給割傷,也足夠把人疼的流汗加慘叫。
普通人肯定都已經疼的叫出來。但鄭豹子天天跟人打架的人對受傷也是已經習慣。
還能忍著疼說話,只是因為嘴唇的傷,說的話有些模糊不清。
“這就是馮家帶過來的幫手嗎?雖然刀是玩的不錯。”
“但只有她一個人,加上你們三個,就能贏我們幾十個人?”
王伶韻笑容更好看了。
“要不我在這裡等著,你再叫十倍的人來,你看我能不能贏你們?”
先不論鄭豹子那邊的人怎麼想,馮徵理都已經倒吸口冷氣。
這個外甥孫女口氣是不是太大了點。鄭豹子那邊更是不相信,他們可是有槍的。
王伶韻也不等他們說到槍,就又讓刀飛出她的手。
然後鄭豹子那邊,拿著槍的人一個個的都叫起來。這次被傷的人傷口都有巴掌長。只是每個都避開了動脈,傷了皮肉而已。
“我非常不喜歡你們拿著這些東西指著我,把剛才掉下去的東西給踢過來。乖點。”
“不然我不知道,我手上的刀會不會再飛出去嚐點血。”
不論說話的內容,她說話的語氣是跟人聊天商量的口吻。
在那些拿槍的人一個個的都受了傷,沒槍的人一點事沒有。
鄭豹子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們站的亂,對方卻能沒有一個誤傷,只傷了拿槍的人。
就憑這一手,人看哪兒刀就飛哪兒的身手,他就知道這次可能不是那麼好收場的。
率先把自己腳下的槍給踢到了馮家人的面前。其他的人也一一的照辦。
“不知小姑娘這麼好的身手是在哪學的?跟馮家是什麼關係?”
對方的識相讓王伶韻心情好了一點,就乾脆的回答了鄭豹子的話。
“家裡教的,你叫的這位馮二爺是我舅爺爺。昨天我們一家剛到美國。”
“就聽到我大舅舅出事。讓我家人很不高興,所以就讓我跟著來了。”
鄭豹子聽著,心一下子就沉到底。看樣子,高手不只是這一個。
這次他們撞到鐵板,只是一個小姑娘已經這麼厲害,要是她的家人不是更厲害嗎?
可既然有這麼厲害的親戚,以前的時候馮家出事的時候,沒有去請,反而拿錢請他們來保護呢?
“我跟馮家打交道有幾年了,今天第一次見到小姑娘,能說一下你的姓名嗎?”
“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叫王伶韻。以後我會跟家人經常過來美國看二位舅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