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找到的...”哈菲茲神神叨叨的四處尋找著,手中閃耀著金光的聖劍也在逐漸暗淡。
黑夜轉至白晝,白晝被黑夜取代,如此往復,哈菲茲始終在那片森林之中尋找著王的蹤跡。
或許她已經明白了,但是她並不想明白,也不想去面對這一現實。
“王...”哈菲茲顫抖著身軀,看著一棵樹下的血跡原本乾枯的眼角被血淚填充。
“來遲了嗎...”哈菲茲喃喃道。
“抱歉..王..真的抱歉...我辜負了你的期望,也沒有來得及救你。”哈菲茲攥緊拳頭,仇恨和殺戮漸漸填充哈菲茲的大腦。
“都是他們....明明已經對他們十分仁慈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只有死人才不會違抗...只有死人!”哈菲茲癲狂的大笑起來,整片森林在這一刻化為火海,唯獨那一顆樹安然無恙,留下來的只有一個沾滿血液的頭盔。
“圓桌騎士,哈菲茲潘德拉貢,蘭斯洛特,現在將以叛國罪對你實施死刑!”哈菲茲猛然擲出手中的劍,蘭斯洛特還想解釋什麼手中的劍就被哈菲茲擊飛出去。
“藉口什麼的到了地獄再說吧!沒有人會再聽從你可笑的言語!”哈菲茲猛踹蘭斯洛特的下巴將其擊飛後,數以千計的劍被哈菲茲投影出來齊齊對準蘭斯洛特。
“執行。”哈菲茲冷漠道,下一刻蘭斯洛特便被飛劍刺穿身軀限制在地上。
“你不該留手,蘭斯洛特,你全力以赴結局也不影響就是了。”哈菲茲走在蘭斯洛特面前淡淡的說道。
“你未能在王需要你的時候出手,你一度推進了不列顛王國的毀滅,你辜負了王和大家的信任,竟然還只是因為一個女人,呵呵,效忠,蘭斯洛特,你效忠的物件不是王而是一個女人嗎!”哈菲茲解除蘭斯洛特身上投影出來的劍,單手死死掐住其的脖頸。
“我...咳咳..”蘭斯洛特還想說什麼就被哈菲茲死死掐住嘴。
“我不想聽你解釋,我只是在發洩而已,死吧。”哈菲茲將已經漆黑的聖劍捅穿蘭斯洛特的心臟後,等到沒有了生息之後才鬆開了手。
“啊啊啊啊!”凜猛然驚醒,看著自己依然溼透的衣服疑惑不已。
“看到了嗎?凜。”哈菲茲輕輕撫摸凜的腦袋。
“那些畫面?”凜疑惑道。
“嗯,是我的過往,我也看到了你曾經被你父親教導的畫面。”哈菲茲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哈菲茲...”
“噓。”哈菲茲伸出食指堵住凜的小嘴微笑著。
“不要多問,知道那些對你不好。”哈菲茲脫下凜的外衣之後將其推入了浴室。
“先處理一下吧。”哈菲茲開啟水開始幫凜清洗著身體。
“唔....”凜滿臉通紅的走出浴室門,兩人剛剛坦誠相向之後關係也是微妙起來,當然只是凜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