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看清楚敵人了嗎。”切嗣暗自問道。
“是…言峰綺禮,和上次的那個老頭。”哈菲茲遲疑一會,然後肯定的答道。
“言峰綺禮…”切嗣喃喃道。
“saber,有把握直接弄死言峰綺禮嗎?”切嗣眼角閃過一絲狠勁,他真的很像直接在現在殺了言峰綺禮。
“沒,我只能拖住那個assassin,切嗣,我會把我的武器給你,你爭取弄死他吧。”哈菲茲直接將聖劍埋入切嗣體內,讓其有跟言峰綺禮正面交鋒的資本,自己則是投影出虛構的聖劍打算儘可能弄死assassin。
“切嗣,如果暴露底牌,我一定能夠殺了這兩個,不過我們就無法打敗archer了,無論如何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哈菲茲小聲說道。
“嗯..”切嗣攥緊拳頭,他非常想現在就將眼前的組合退場,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暴露哈菲茲的底牌將無法獲得這場聖盃戰爭的勝利。
“那,就我來吧。”切嗣鬆口氣,最終還是打算配合愛麗絲來帶走言峰綺禮。
“愛麗..”
看著切嗣帶著愛麗絲離開,哈菲茲終於鬆口氣,她也終於能夠放開手腳了。
“人的一生,都攜帶著人性,聖盃的選擇都會揭示人的內心,但是我卻無法理解。衛宮切嗣,你究竟有什麼願望,我也不明白,或許我是其中的異端,衛宮切嗣,我原本以為我們是同樣的人,直到我們見面。”言峰綺禮渾厚的聲音傳遍城堡,舉手抬足之間無一不顯露沉穩冷靜。
“砰!”隨著綺禮走過門口的雕像處,跳雷便迎面爆炸,言峰綺禮雙手護住頭部扛過爆炸。
“衛宮切嗣。”言峰綺禮緩緩看向樓梯,切嗣將手中捏好的手雷直接扔出。
“砰碰。”言峰綺禮從袖間拿出一根黑鍵擲出,黑鍵直接撞爆手雷飛向切嗣。
“撕拉。”切嗣閃身躲過,大衣的一角直接被擊穿。
“貞德,我如期而至了,你什麼時候能夠醒悟?我的貞德?!”吉爾德雷咆哮道,身旁的海魔源源不斷的襲來,無窮無盡,整片森林到處都是海魔那噁心的觸手。
“安心吧,去我背後的城堡,裡面會有一個跟我相似的騎士,她會保護你的。”阿爾託莉雅看著緊緊環抱著自己的孩童微笑道,下一秒笑容瞬間凝固。
“啊!嘔!咳咳咳!”孩童的腹部不斷擴大,而且面板的血管隨之不斷蠕動,脖頸處更是不斷觸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般。
“姐姐…救我..”聽著孩童的哭喊,阿爾託莉雅卻無能為力,下一秒孩童的軀體便被撐爆開來,血液內臟飛濺到森林的各個角落,伴隨著孩童們的哭喊,以及大批海魔的咀嚼聲,目睹孩童的逝去,阿爾託莉雅明顯的愣神了,從孩童體內出現的海魔也快速抓住阿爾託莉雅的四肢纏繞住軀體,但是阿爾託莉雅卻無暇顧及,她碧綠的目光一直在地上孩童失去希望的眼神之中。
“caster…!啊啊啊啊!我一定要殺了你!”
目睹孩童在面前死去,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眼前的caster嗜殺如命的樣子,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阿爾託莉雅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存在,他似乎沒有人類應有的道德,即便是流寇也有內心中最為柔弱的一部分,哪怕是那些維京海盜也不會肆意殺戮,因為他們會保留這些人的性命以便來年持續掠奪。即使是羅馬人,侵略不列顛也會跟平常人一樣待遇來對投降的不列顛士兵招供,即使有著大量的壓迫,也從未出現如此這般。
“哈哈哈哈哈!貞德!你竟然還在為這群人感傷嗎?!你難道忘了,你是怎麼死在這群你保護的人的手下的嗎!你想過親眼目睹你死去的我嗎?!貞德!”吉爾德雷面孔漸漸扭曲,隨著手中的人皮書不斷翻動,身旁的海魔不斷擴大變粗。
“caster!你不能稱之為人!”阿爾託莉雅身旁颳起狂風,右手持著聖劍一刀劈爛剛才的海魔,一步一步靠近吉爾德雷。
“被背叛嗎..即使被背叛的人殺死也在所不惜,因為這便是王,不為自己感到後悔..所作所為問心無愧!即便被背叛,但是我是為了他們而成為王,絕不是為了一己私慾,所以,即便如此我也毫無怨言!”阿爾託莉雅從未感受到如此的寧靜,自從拔出劍的那一刻,每日每夜都處於忙碌的狀態,她擔心自己做的不好,她擔心無法履行來自這把劍的責任,她在擔心會讓不列顛的人民失望!如今的她,終於明白了,身為王的責任和身份。
“王….”阿爾託莉雅似乎在恍惚間聽見圓桌騎士們的聲音。
“高文卿,蘭斯洛特卿,崔斯坦卿..”阿爾託莉雅喃喃道。
“還請放下王的負擔,好好地活下去。”
“…”阿爾託莉雅沉默不語。
“不,我必將獲得聖盃,我一定會改變不列顛的命運,即使無法成功,我也會追求,不,我一定會獲得聖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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