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蓉城苦苦打工的林秘書突然了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林秘書著涼了?”
林秘書回道:“不知道啊。”
“你可不能倒下,現在全公司都要指望你呢。”
林秘書心裡想:老闆,你趕緊回來吧,我想休息。
回去寧書就告訴了賀清辭和姥姥自己要回去的想法,兩人都一臉懵。
尤其是賀姥姥。
她問:“住的好好的怎麼想回去了?”
寧書眼睛亮亮地,說道:“姥姥,這幾天一直來我們家的那個男人你還記得嗎?”
“小許啊,記得啊,是個勤快孩子。”
寧書又道:“他是我男朋友,我們之前鬧了一些不愉快,這次他專門過來給我道歉的,所以我們現在和好了。”
賀清辭在一旁說道:“我就知道。”
賀姥姥笑盈盈的,“姥姥早就知道你和那小子關系不一般,只是這和你回去有什麼關系?”
寧書深吸一口氣,鄭重道:“姥姥,我準備和他領證結婚。”
賀姥姥:“什麼!”
賀清辭:“什麼!”
都不等賀姥姥說什麼,賀清辭站起來嚴肅地說道:“不行,我不同意,才剛和好就結婚,再說了兩家人都沒有見過,你父母也不知道,怎麼能這麼隨便,是不是他逼你的,我去找他。”
寧書拉住賀清辭的手腕,“哥,他不知道,這是我自己決定的。”
賀姥姥拉著寧書的手,語重深長的開口,“書書啊,結婚可是大事,不能這麼草率的,不然以後後悔就晚了。”
寧書的臉上換上嚴肅的表情,“姥姥,哥哥,我沒有開玩笑,我也很認真,知道我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這件事情我也已經考慮了好久,而且我們早晚都會結婚,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呢?”
賀姥姥剛張嘴,就被寧書攔住,她又道:“再說了,我是那種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人嗎?你們要相信我,像我相信他一樣。”
賀清辭指著寧書的額頭,“我看你是戀愛腦犯了,著了魔了,你以為結婚是鬧著玩的,想結就結,想離就離。”
寧書:“哥哥,我們在一起三年,中間我失憶忘記了他,還做了那麼多不好的事情,他都沒有放棄我,他對我一直都是堅定地選擇,那我為什麼不呢?”
賀清辭最後直接不說話。
賀姥姥看出寧書已經下定決心了,也不再勸了,而且她看那孩子也不是壞的。
“算了算了,我老了,就不摻和你們年輕人的事了,你自己決定吧。”
“謝謝姥姥。”
說完,賀姥姥轉身回房了。
院子裡只剩下寧書和賀清辭兩個人。
他們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寧書把和梁牧之沒有喝完的酒拿出來,又站起來去廚房拿了兩個杯子。
對著賀清辭說:“哥哥,要不要喝一杯?”
“哼!”
“不喝嗎?那真可惜,我只能自己喝了。”
賀清辭轉過身,搶走寧書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喝,誰說不喝了。”
寧書看笑了,又給他倒上。
“哥哥,我好像很少叫你哥哥,沒失憶的時候每天賀清辭長賀清辭短,我們倆誰也不服誰,每天打打鬧鬧的,失憶後,你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哥哥,也不愛笑了,每天都死氣沉沉的,現在我好了,雖然我們只間好像什麼都沒變,但是又好像什麼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