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姥姥也沒怎麼問,將他送到門口。
遠遠地對著寧書道:“你哥哥說醫院那邊有些事需要回去幾天,這幾天讓你好好跟著姥姥。”
“我知道的。”
賀姥姥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寧書一下午都呆在房間裡沒有出去。
賀清辭在路上買了最後一班回蓉城的機票,他坐在計程車裡,想著寧書剛才的話。
沒有傳票,只有電話通知,而且姑姑他們也沒有打電話來詢問,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傳票沒到家裡。
他想到一個人。
“誰?”
“我,賀清辭。”
許嘉浩電話拿遠了一些,又問道:“什麼事?”
“傳票在你那裡?”
這句話雖然是個問句,但是他說的很確定,許嘉浩不用想就知道他說的什麼。
“你怎麼知道?”
“法院那邊給書書打電話了。”
原本還異常平靜的許嘉浩聽到這句話猛地從座椅上站起來,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語氣都重了幾分。
“什麼時候?”
“剛才。”
“那她......她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有,她挺好的。”
聽到這話,許嘉浩才鬆了一口氣。
那邊有緊接著說道:“我今天晚上回蓉城,到時候去哪裡見一面吧。”
“書書回來嗎?”
“不回來,她腿腳不方便,這種事就不打擾她修養了。”
“好,那到時候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嗯。”
兩人的通話很簡單,他們之間除了寧書也沒有什麼好聊的。
賀清辭想了想要不要告訴他寧書和那個小綠茶男的事情,但是一思考覺得還是不要多事好了。
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結束通話電話,許嘉浩也沒有了繼續處理事情的耐心,桌子上的檔案一份也看不下去。
腦子裡全是寧書。
但是又想到雲禾做的事情,眸子中泛著冷意。
嘴唇咪成一條直線,渾身散發著冷意,手指一下一下點在桌子上,危險但迷人。
他起身拿著車鑰匙離開公司,驅車來到雲禾樓下,他沒有急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