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剛拿到手機就聯系周晚讓她幫自己租一個房子,最好周邊沒有什麼人,剛離開醫院的時候,她就看到了許嘉浩一直在跟著自己,本來自己沒準備這麼做的,但是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
“不可以也得可以。”
“其實你可以好好和他說的。”
寧書搖搖頭,道:“你覺得經過昨天那一出,他會說嗎?”
周晚搖搖頭。
“不過,你想知道什麼事情啊?”
寧書沒有回答她,反而轉移話題。
她道:“對了,我聽說你今天哭著和你老闆請假的,怎麼了?”
周晚:“一會再說。”
她拉著寧書趕緊離開了,她總感覺許嘉浩在偷聽兩人講話,不過他現在暈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寧書剛離開,許嘉浩就睜開了雙眼,藉著桌子蹭掉眼睛上的布條。
其實他拿出手機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只不過他並不清楚寧書想做什麼,也就將計就計了。
房間很舊,看樣子像是倉庫改的。
這麼短的時間,兩個人能想到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計劃,並且租到一間房子,也是辛苦她們了。
他從床上站起來,跳到門邊,在破敗的牆邊蹭著手上的繩子,不一會兒,繩子斷開。
他拉了拉門,沒有拉開。
從上衣口袋裡拿出自己的備用機,給林秘書打去電話。
一看她們倆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都不知道搜身的。
電話很快接通。
“林秘書,我給你發個位置,你過來,記得帶個開鎖師傅,小心點別被人發現,尤其是寧書。”
“好的。”
一個合格的秘書,就是對於老闆的指令,從不會過問,不管有多麼的離譜。
林秘書很快趕到,一同來的還有時逾。
“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時總就在旁邊。”
許嘉浩擺擺手。
時逾看到許嘉浩這樣,都快笑撅過去了,他捂著肚子彎腰,手指著許嘉浩,嗤笑道:“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啊,不過,這人也太不謹慎了,綁架人都不搜身的嗎?”
“是寧書和周晚。”
時逾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但是他看到許嘉浩一臉認真的神情收起了笑容。
他一臉嚴肅,不可置通道:“什麼?你說誰?”
“行了,先離開吧。”
一路上,時逾都想不通寧書為什麼會這樣做,他問許嘉浩,他也不說,林秘書更是一臉懵。
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
時逾還是不相信,扒著副駕駛的座椅,努力地向前伸著脖子,問道:“不是,你不是說你們已經和好了嗎?”
許嘉浩被他吵的心煩,手擰著眉心,默默的升起擋板,隔絕住兩人的距離。
時逾只好憤憤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