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胡茬紮到我了。”
寧書把掌心攤開給許嘉浩看。
白嫩的掌心中確實有一片紅彤彤的痕跡。
“疼嗎?”
寧書面帶委屈地點點頭,道:“疼,不過呼呼就不疼了。”
說完,兩個大眼睛閃著亮光直勾勾地盯著許嘉浩。
許嘉浩拿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吹了起來。
寧書感受到掌心癢癢的,忍不住蜷縮著收回手,可卻被許嘉浩強硬地攥住不準離開。
他嘴角露出一個壞笑,他壞心著把寧書的手拿著靠近自己的胡茬,用胡茬一下一下在她的掌心掃著。
這下比他剛才吹的時候更癢了。
“我不疼了,可以了。”
“不,你疼。”
“我不疼了。”
許嘉浩沒再胡鬧下去,放過了她。
賀清辭在外面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目光緊緊盯著病房的門,臉色奇臭無比。
醫院裡本來冷氣就足,現在加上賀清辭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給寧父凍得打了個哆嗦。
“清辭啊,要不你先去忙,書書這邊也沒什麼事了。”
“好。”
病房裡,許嘉浩很想問問寧書有沒有想起什麼,但是他又不敢貿然開口,只好試探性地問道:“對了,今天是幾號?”
寧書一臉茫然地回道:“九月二號啊,怎麼了?”
許嘉浩搖搖頭,道:“沒什麼,就是忘了。”
寧書沒當回事。
許嘉浩很失落,看來她還是沒想起來,連兩人在一起的日子都忘記了。
這時,許嘉浩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發現是顧祈年,他有些疑惑顧祈年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一接通,那邊就傳來震耳欲聾地咆哮聲。
許嘉浩把手機拿遠些,揉了揉被震的發疼的耳朵,說著:“閉嘴,什麼事?”
“周晚請假了。”
許嘉浩很無助地翻了個白眼。
“她請假你給我說幹什麼,我又不是她老闆。”
“不是不是,是她哭著給我請假的。”
顧祈年的聲音很大,即使許嘉浩沒有開擴音,寧書也聽的一清二楚,在聽到周晚哭的時候,她眉頭皺起。
許嘉浩也沒有震驚,畢竟昨天他已經看到了,但是他並不準備告訴寧書,他不想讓她有負擔。
“哦。”
“哦,你就一個哦。”
“那不然呢?”
“我給你說,肯定是她男朋友做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