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浩氣急了,憑什麼一句話就給他打上了無期徒刑,他什麼都沒有做,他沒有再說話,負氣轉身上車離開。
寧書看著離去的許嘉浩重重地撥出一口氣。
轉身,賀清辭就在身後。
“哥?”
“都說清楚了?”
寧書想起剛才許嘉浩離開時的表情,回道:“應該說清楚了。”
賀清辭點點頭。
“回去吧,很晚了。”
許嘉浩一路驅車來到會所,來到包廂一言不發,只坐在角落裡喝悶酒。
他的兄弟們都很無語,大半夜的一個電話給他們從家裡薅出來,結果來到之後,就一個人坐在那兒喝酒。
什麼話也不說,問他什麼連個眼神都不給。
時逾憋不住了,他可受不了這氣。
“不是我說,你這大半夜的把哥幾個叫來,就是看你在這喝酒的?”
“她拒絕我了。”
一聽這話,他們也就明白了,合著這是失戀了,來找他們發洩呢。
“沒事,不就一個女人嘛,哪裡沒有,這個不行咱換下一個。”
時逾:“咳咳。”
他嗓子都快咳掉了,也沒能打斷那人的話。
果不其然,話一說完,許嘉浩瞪了那人一眼,可那人就跟沒看到似的,還在繼續說。
“要我說啊,就是給她臉了,給她一點錢,還不是乖乖的洗幹淨等著你。”
時逾聽完這句話,也很生氣,他也不知道這人是誰帶來的,坐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許嘉浩一怒之下摔碎了手中的杯子,拿起一片碎片沖過去,按著那人的頭,讓他趴在桌子上。
手中的玻璃碎片抵著他的脖子。
“你再說一遍。”
其他幾人見這場景都不敢上去拉,時逾怕他做什麼,上前拉住他的那隻手,道:“許嘉浩,過了。”
許嘉浩沒理,又重複了一遍:“我讓你再說一遍。”
桌子上趴著的那人這才知道害怕,聲音顫抖的求饒,道:“我不敢了,我錯了,許總,我錯了,我說錯話了,您繞我一命吧,我錯了。”
一陣尿騷味傳到兩人的鼻子,謝祈年一看。
嚯,嚇尿了可還行。
許嘉浩放開了他,扔了手上的東西,接過謝祈年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手。
“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是是是。”
顧不上現在的狼狽模樣,連滾帶爬地逃出包廂。
剩下的幾人也都相繼離開,包廂裡只剩許嘉浩和時逾。
時逾:“說說吧,發生了什麼?”
許嘉浩:“沒什麼。”
時逾:“你們還沒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