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過後,阿爾貝特帶著兩個孩子在篝火會剩下的區域中閑逛。
有人離開,又不斷有新的人加入,時間流逝中,鎮子外面的森林裡傳來了野獸的吼叫聲。
自然的聲音和非自然的那些組合起來,組合成為無名小鎮最獨特的樂曲,篝火長燃不熄,但孩子們要去睡覺了。
隱蔽地用上了魔法,尤利婭拉著莎娜快速地蒸了次桑拿,渾身舒服地回到各自的房間。
莎娜看書,而尤利婭則和菲林一起偷聽,即使哥哥和多維婭還沒有去到那棟秘密的屋子——交流重要事情的時候,就不能在居住區域內了。
……
行走中,簡單將尤利婭的情況說出,多維婭也代老師表達了歉意。
明明連我的都可以治好……早有準備,但阿爾貝特還是為妹妹過差的身體狀況難過。
“醫師也沒辦法嗎?”
“暫時沒有。”
點頭示意,多維婭做出了一個手勢,侍從無聲退開,關上門。
現在,這個半地下建築中就只剩下了值得信任的部分。
認真行禮,阿爾貝特走向房間的一邊,那裡坐著位五官偏軟,但神情嚴肅的老人。
她有一頭深色的頭發,以及頗具智慧的眼神。
“我今天讓你們過來,是因為針對這件事,我也有些瞭解。”
桑德斯看向一直沒什麼改變的年輕人,“你也只是知道毒素和部分家族有關系,但即使是現在,我也依舊沒有找到目標。”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那大概和米布利有很深的聯系,不是公會,而是那個家族。”
“你和尤利婭的父母,應該也是發現了什麼,才會遭遇圍攻。”
“根據尤利婭的狀態來看,你們的母親狀態更加嚴重,她或許已經長出了動物的表徵。”
桑德斯把桌面的紙張往外推了推,“你可以看看,維爾,你也同樣。”
“根據阿爾貝特和尤利婭之間的差距,我能肯定,這類血脈能順著血脈下行,唯一讓人不解的是……不管是莎娜還是尤利婭,她們都已經超過了能夠承受的限度。”
這位醫師沉默了一陣,給出最後的結論,“或許這兩個孩子,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你得藏好尤利婭,和帕羅特……莎娜也有一隻帕羅特,都得藏好。”
“你們的這個任務,只需要做前面的部分,後續交給我就行。”
“您有這麼多時間嗎?”
阿爾貝特沒有立即低頭閱讀,而是等到醫師說完,才以關心的口吻表達擔憂。
“很重要……我一定會有足夠的時間。”
桑德斯搖搖頭,“你看過就知道了,這不只是屬於你,或者屬於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