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意識到為什麼那隻鳥反應這麼大,為了自己的品格和口碑,索希爾則在私下裡偷偷和隊長進行了交流,並重新獲得了持有的權利,同樣的,他也保證自己會維持合適的距離——其實,他原本也只是喜歡口頭上和那隻鳥吵架而已!
“她還很小,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注意一點,不能讓她有錯誤的意識,我本來以為你知道,因為你平常的表現非常正常。”
當時,阿爾貝特見他還想反駁,就隨即補充,“這是父親強調的,我們也一直是這樣做的……行動往往是比言語更好的教導方式,索希爾。”
黑發青年只好再次鄭重保證,保證自己只是習慣性地蒐集這些較有意義的東西,並展示了自己的盒子。
盒子裡有著眼熟或是不眼熟的徽章、泛黃的信紙、零星的獎勵憑證……他並未剖析自己的內心,但這些明明白白地展現出某些習慣。
“隊長,你會給我保密的對吧!”
索希爾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這顯然不是一位英勇的武者應該做的事情,甚至得益於隊友的尊重,他之前一直隱瞞得很好。
阿爾貝特委婉地答應下來,並提醒了句,“或許你應該去叮囑帕羅特。”
索希爾略顯理虧,但依舊咬牙切齒,“那隻鳥、那隻鳥!”
“我討厭它!!”
……
珊德拉和多維婭作為女性,她們對小孩的“朋友”過於激動的反應頗感好笑——當然,這是正確的:孩子在合適的階段,應該有合適的觀念。
於是她們告訴尤利婭,要在其他人做出類似事情的時候,或者遠離、或者解決掉他!
尤利婭的贊同成為了事件的結尾,索希爾正式道歉,並且不是那麼誠懇地私下裡面對帕羅特進行了請求。
菲林當然立即就告訴尤利婭了,而作為事件的製造者,它對這樣的結局只算勉強滿意,“我當然知道這不算,但也不行!”
“主要是,他一直將那些小姐當成是鍛煉的對手,輕浮、華而不實!”
【沒關系,妹妹肯定不會有不合適的意識産生!】
尤利婭兇惡地想到了一些方法,【我在離開之前,還可以坐下一些佈置,作為保護。】
菲林從未質疑她的能力,畢竟從有意識到現在,尤利婭可以算是最有行動力,也最有能力的人了……“可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將答應多維婭的儀器製作出來。”
“你沒有感受到嗎?她看你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渴望,幾乎能和送你禮物的那位小姐的眼神一樣了!”
這指的是那位在賽場主動給出幫助小姐的好友,幾乎每天都會送些東西到店鋪——尤利婭都已摸清對方家裡廚子擅長的領域了。
那位小姐叫珂爾安。
【這是我能掌握的嗎?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七歲小孩!只能依靠‘母親’的眷顧!】
說到這個尤利婭就有些抓狂,【這種不能用魔法進行輔助的,就是世界上最麻煩的東西!】
話是這麼說,但接下來的時間裡,早在緩和時間內做好了給哥哥的東西,尤利婭將自己的絕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儀器上。
甚至沒來得及給那位期盼的醫者寫下一些知識。
當然,金發的多維婭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她透過放進了卡洛伊的儀器,弄出了部分能夠加快傷口癒合的東西,效果還不錯,至少讓隊裡的三人憑借這個,透過了比賽的檢查。
沒有傳出去訊息的時候,三人得到了“年輕人身體就是不錯”的評價……多維婭其實懷疑,這些都是被那位執政官知道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短時間內,他並未憑借主場優勢提出什麼要求。
順應了尤利婭的意思,醫者在描述這個儀器來源的時候,說了些讓懷疑消散的謊言:這是某些書籍上記載的,但具體內容非常模糊,只能一次次嘗試。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圓塔底部那個小店主“鋪張浪費”的前提下,這個解釋極其合理。
因為不確定是否有效,醫者才將其作為吸引小孩注意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