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應該是主動分享的念頭不強烈,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
閉了閉眼,他嘴唇顫抖的嘗試說出,“我什麼都不能說。”
這句話相當順利。
“三四天。”
格裡安在一片沉默中藉助隊員的支撐站起來,“我想,給他們一點。”
見證了隊長突如其來的瀕死,他們都不敢說話,害怕再次觸發了什麼。
就算是這樣,不愚蠢的隊員們也將情況基本串聯了起來:
變化由那杯水帶來,持續三四天,而隊長還有,想分享給周圍的隊伍;
同時,隊長需要保守秘密,而且是一點都不能洩露的那種……不然不僅無法說出,還會因此死去。
凝重的氛圍中,格裡安故作輕松地笑了一下,“這是在幹什麼?”
“難道不是好事嗎?”
醫者沉默但強硬地帶拖著隊長回到了封閉的空間,讓自己的隊友按住他,進行了一次全面的檢查。
幸運的是,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不幸的是,透過檢查可以得知,之前的傷害無法透過普通手段規避。
……
“你說讓我把懲罰稍微調整一下?”
菲林已經知道了那邊的事情,看著格裡安毫不顧忌地當著隊友的面掏出藥劑,將其倒入已燒開的水中,詳細詢問,“是想變得更嚴厲,還是會所放寬一些?”
尤利婭想了一下,【關於魔法屋的資訊,只要主觀上想強制突破限制說出,不用考慮,直接弄死。】
【至於那些東西的使用,以及簡單的交流,就像這個跟其他人說起時限以及效果……可以略微放寬。】
菲林若有所思,“那非主觀呢?像之前那次差點順嘴說出資訊的時候……還是保持現在這樣的懲罰方式?”
“以截斷語言為主,輔以警告?”
【可以,如果是醉酒,就算是主觀上的,也是算入後半部分。】
【這裡有那種讓人意識恍惚、無話不說的手段嗎?如果有,一併算入後半部分。】
透過那本名字相當直接的《魔法基礎》,菲林知道有部分較為邪惡的魔法能直接和人的靈魂對話……尤其是強度相差比較大的時候,弱者幾乎什麼都不可能隱瞞。
但也說了,多次使用,會遭到“母親”的厭棄,以至於所有於生命本質有關的那些魔法都無法再使用!
應下後,菲林感嘆道:“還是這種方式好,幾乎不怎麼消耗魔力,就能收獲不少。”
“不過如果沒有像班克斯和莎娜那種人來分擔壓力,就靠我們倆,好像也賺不了很多……”
尤其是想到莎娜到現在都還一點都沒有進賬,菲林一時間有些惋惜。
【小事……你要知道,戰爭,從來都是賺錢的好機會。】
尤利婭被感染,但也只是覺得稍微有一些可惜,不算虧,【如果不是我們不能主動給世界直接帶來巨大的改變,我大概會製作非常多的一次性武器!讓它泛濫於邊境!】
“所以為什麼不能?”
菲林不是第一次聽她說起這件事,只知道這大概和命運的平衡有關,但這段時間幾乎都在製作藥劑,沒什麼多餘的時間去看書,它只是隱約有所把握,而沒確鑿的想法。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命運的贈禮,從來都不是免費的東西’。】
女巫感嘆著解釋了一句,【我們可以做一些小事,一些看似沒什麼影響的小事,然後耐心等待。】
【等待它們在時間的推動下,在擁有足夠合理性的情況下,成為、影響真正的大事。】
【這種方式比真正直接插手要好很多,因為我們真正需要償還的,只有最開始的那部分。】
菲林消化著這段資訊,終於明白為什麼要限制女巫對魔法的使用……如果放開手腳,而且結束之後還會離開……那她估計會採用最直接、最激進的手段來破除一切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