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維婭勾起嘴角,“因為我們養了個善良的小孩。”
“我們一定要在這裡談事情嗎?”
隔著鐵制柵欄,她和老師的朋友面面廝覷。
“好像是有點奇怪。”
阿拉德接受了暗示,內心不情願地招來管事,讓人將監牢開啟,放出多維婭,並邀請她走上去。
上去正式大廳。
“坐一會兒,安撫一下我受到傷害的心靈,然後再去看那個叛徒。”
多維婭拍去身上的塵埃,將餅幹袋子放到桌子上,隨口說道:“還是我不夠瞭解這裡,不然就能從這點東西發現他已經跟米布利工會産生了聯系。”
貝斯特不知道這是在說什麼,看了眼同樣坐下阿拉德,表明自己的態度,“這件事具體的那些就交給我處理……肯定讓你滿意。”
他還欠著一個人情,這時候剛好抵消。
摸了摸下巴貝斯特盤算起來……之後再去白拿東西,就不會那麼心虛了。
想完,他轉向莫斯維爾的話事人,“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阿拉德·米布利頭皮一緊,說出自己臨時想到的解決方案,“我們打算在救治之後,根據受傷者的講述來還原當時的事情。”
“現在的局面還不清楚,主要是……我們知道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沒有一點意識了。”
“所以發現你使用了違背律令的禁物,才想要從這裡切入,還原事情的真相。”
他和藹地看向多維婭,臉上沒剩下一點高傲,“現在知道你是完全為了自保,那事情就不能再這樣看待了……我們也不是完全不懂得變通的。”
這漏洞百出的話雖然不是什麼具體的回答,也避開了很多疑點,但至少展現出一種態度。
因此多維婭沒再說話刺激他。
沒辦法,勢已經造起來,現在出現了意外,而且還是不能迴避的意外。
阿拉德閉了閉眼……桑德斯在醫師當中是不可替代的,就算自己能不顧及她的臉面,也不能在這樣能代表公會的當口與桑德斯交惡。
勉強維持住事態,阿拉德帶帶領兩人走向公會在莫斯維爾佔據的集中區域。
……
“給我的?”
索希爾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應該沒什麼人要給自己寫信,而且怎麼會是讓同學帶給自己?
感謝之後將信封接過,發現已經被開啟過。
“更奇怪了。”
“什麼?”
珊德拉正在準備食物,阿爾貝特則在大廳教尤利婭寫字,後者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異常。
“有人給我寫信,不知道是誰,而且還是讓學院裡的同學給我帶來的……”
他認為這可能是一個陷阱,因此讓阿爾伯特將尤利婭抱開,自己則準備用工具開啟信封。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印有自家家徽的內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