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惋惜地表述出自己的想法,“哎……如果最後那位學生還能成為武者,我們就會將他納入達米恩學院,並且由我們承擔費用,作為補償。”
醫師瞄了眼裝模作樣的莫斯維爾領導人,沒發表自己的意見,再次提出自己的想法,“先去看看吧。”
剛才還表達出對重傷者關心的阿拉德,未想到讓醫師先去為其治病,而是理所應當的站起身,“走吧,今天出行的馬車已經準備好。”
“我們這裡的醫師們水平不夠,無法準確知道毒藥中的成分,自然也就沒辦法得出解決方法。”
“這始終會是一個隱患……”
他抹上下巴,讓客人先上去馬車,而後自己才跟上。
就在這簡短的時間內,他想到一件事:這個學生的毒藥,能讓自己公會的醫師都束手無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製作的……
或許可以透過一定的利益誘惑,納為己用。
貝斯特安靜聽完,然後開口問道:“那位受傷的人現在情況如何?”
“他的情況不是很好……”
只在幾天前關注過這個情況,阿拉德得知暫時死不了就沒再管。
現在被問到,他略微誇大了情況,想要讓這位醫師産生憤恨的情緒,如果能在審判中說出些帶上情緒的話,引導其他人的想法就再好不過了。
你來我往的交談中,阿拉德自認為達成了結果,到達目的地之後,就帶領醫師走向關押犯人的監牢。
“這個學生據說成績還算不錯……可惜,就是心思不正。”
貝斯特沒做聲,直到抵達燈光籠罩下的牢籠。
隨後就見裡面的金發女孩起身,動作標準的行了一個晚輩禮。
阿拉德還沒說出口的話止住,心中産生了不好的預感。
“你老師說得沒錯,你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
貝斯特發現她身上沒有明顯被虐待的痕跡,於是放下心,開起玩笑。
“我什麼時候主動惹過事?”
多維婭在這位聲譽在外的醫師面前一點都不拘謹,伸出手,“老師有給我帶什麼東西嗎?”
“……”
貝斯特從衣兜裡掏出個小瓷瓶,透過柵欄的縫隙丟過去,“一樣的,自己去分裝。”
多維婭拿到東西,同樣拿出一個樣式差不多的瓶子,“解藥。”
在阿拉德已經僵硬的視線中,貝斯特接住開啟聞了一下,詫異道:“你自己配的?”
“等等!你們……認識?”
阿拉德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臉上的疑惑和震驚無法隱藏,“她是?”
貝斯特這時候才第一次談及自己的目的,“我這次來就是處理這件事的。”
“還好她沒有受傷,呵呵……不然你們就準備承受桑德斯的憤怒吧。”
“……”
阿拉德終於意識到出現了問題,不能再保持矜持儒雅的外表,嗓音開始顫抖,“她……”
上了年紀的醫師笑一聲,溫聲確認了他的猜測,“這位是桑德斯的學生。”
“就是那老東西親自去處理了周圍麻煩的、最有天賦的那位學生。”
多維婭接過話頭,嘆息道:“不管我在哪裡,麻煩總是能精準的找到我。”
“而我,只能被動的接受,就像現在這樣。”
在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後,阿拉德臉上的震驚被標準的笑容取代,同時腦中飛出一個個方案,又很快被自己迅速否定
怎麼辦?人已經抓來了……
還有,作為桑德斯的學生,她肯定不能再拿出來當做突破口……這件事又要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