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希爾發現了一個問題,“我們有在她面前說過隊長的名字嗎?”
想起之前還介紹過隊伍的情況,多維婭開始回憶自己是否有說出名字。
沒有,都以隊長代稱。
最後,她搖頭,“我確定我沒有。”
“我也沒有。”
“所以這小孩不是你女兒是你妹妹?”
索希爾關注點異常奇特,“你爸媽哪個是卷發?”
阿爾伯特茫然地回想,沒找到一點有用的記憶,都是空白。
尤利婭舉起紙:【爸爸】
“哦,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他不太擅長應付小孩,發現自己脫口了一個沒有營養的問題,趕緊閉上嘴,退居三線。
阿爾伯特頂上。
“尤利婭……你怎麼找到我的?”
他不敢去想象這小孩的經歷,心中愧疚與自責如河水洶湧。
【這好像不太好用文字表述……】
經過思考,她開始繪圖。
紙張上緩緩呈現出幾幅畫面:
小人在河上;
小人來到一個村莊,有一輛馬車;
小人蜷縮在馬車的角落,前面是一個很大的房子;
小人從馬車上跳下來。
這就已經足夠明瞭。
已經寫滿,多維婭為她換了一張。
“厲害呀,尤利婭。”
索希爾吹了個口哨,背靠向柱子,“我感覺你比我還厲害!我都不會自己走那麼遠。”
珊德拉額角一跳,先是教訓了一句,“索希爾,收起你那副流氓樣,她還是小孩。”
隨後,她轉向尤利婭,“我們已經基本知道了,那你還有什麼比較直接的,額……證據嗎?”
【他失憶就是啥都不記得了對吧。】
菲林覺得她在問廢話,【那當然。】
得到答案,尤利婭思考兩秒。
寫下幾個字。
【斷劍】
【阿爾貝特】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