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
“我沒有給你買遊戲機?”
“倒也不是……”這個時候任天堂的fai發售,年代落後造成遊戲機還是紅白遊戲機如此令人難受。
“還是我進你房間沒有敲門?”
“倒也不是……”
“那你還有什麼不滿?”
貓呢?我問。
他看過來的眼神生氣,像是在說:你有我這一隻貓還不夠?我暈暈乎乎。
貓這個問題,暫時就糊弄過去。
我熱的快要冒泡了,哀怨的看了看他,但他只是看了看手錶。
過分!王八蛋!
這個時候還想著出去浪!
我知道,每逢這個時間,這個點,他想要出去幹什麼。
我躺床上把自己的身體轉到牆的那一邊。
都怪他,都是他的錯,這個點出去的話,我還要頂著高燒加班加點。
“怎麼了?一副很委屈的模樣。”他嘆了嘆氣。
你走吧,趕緊出門。我冷漠的說道。
“ ……你怎麼知道這個點,我會出去?”
平靜的語調,但我卻聽出了防備。
我差點哭出聲。
“你習慣在這個時候出門,誰知道你要幹什麼?”
他嘆了口氣。
今天不出去了。他說:雪奈都發燒了。
他湊過來,一邊又一遍的撥開我濕漉漉的頭發。
我偷偷盯著他看。
他的頭發依然很好看,眼睛很好看,嘴唇很好看。
那雙手伸過來蓋住我的眼睛,姿態正經的就像是給棺材合上棺蓋。
呸呸呸。晦氣,怎麼莫名想到棺材。
“睡覺,不要撒嬌。”他轉身,我又叫住了他。
“怎麼了?”還是那句‘怎麼了’,無論何時何地,都平淡,冷靜,溫柔,疏離。
“過來一點。”他過來了一點,淺紫的眼眸中呈現出某種困惑。
“再過來一點。”他湊近了一點,我趁其不備,在他臉上“啾咪”了一下。
“我睡了,但你不準出去玩。晚安。”
這家夥叫吉良吉影,今年二十歲,在d學院文學部上學,走讀,會在八點以前回家,還有兩年畢業工作,父母雙全,家庭於1984年收養一女,我妻雪奈,十一點前睡覺,偶爾會因為督促我睡覺而晚30分鐘,身體健康,睡前一杯熱牛奶,20分鐘伸展操,不會熬夜、失眠,心情穩定,定時釋放壓力,享受平靜的生活。
還有什麼?
還有…享年33歲,於1999年逝世。
噗嗤。
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