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以為老鼠要下去,眼中有點得意。
結果老鼠反問,兩人對誰先下去爭執起來。
一群人看著守護者離開,覺得機會來了。
幾個與嵐崖相熟的走過來,還有一些人趁機進去觀察,還有一些人坐觀風雲。
“這怎麼出來了?”一個穿著度假風花襯衫的人,在鼠牛沒注意下,手扶黑墨鏡低聲問。
年染看了看陰陰的天,再看看他
有點怪。
清亮的女聲在她對面,質問她:“你笑什麼?”
“你家住大海嗎?我笑什麼非要和你說?”年染聽著語氣下意識反懟。
“……你!”那女子一噎,僵硬道“你笑的不好看,下次別笑了。”
年染聳聳肩,正要說“你不讓我笑,我就不笑了?真奇怪。”
度假風男扯著那個女子:“阿貍,不要把眼色浪費在這種,看一眼就不足為奇的人身上,還不如和嵐姐敘敘舊。”
他向嵐崖單眨一隻眼,直愣愣地等嵐崖回複。
年染:……?
嵐崖:……
“你們是住海邊的吧。”年染皺著眉問。
“你怎麼知道?”他接的很自然。
年染看看他,突然覺得沒意思。
“何紳,何貍,我早說了你們兩這說話該改改了。”嵐崖拉著年染的手,拍了拍手背,年染搖頭表示不在意。
反而她覺得這對兄妹或姐弟名字有點意思。
何紳?一點也不紳士喂!
何貍?明豔大氣的嵐崖姐姐和你們是朋友這合理嗎?
何紳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狀態:“我真改了,姐姐你看我現在嘴多甜。”
聽完年染抿唇忍笑。
大哥你對甜有什麼誤解?
你那是十天沒洗臉的油喂!
別說,年染還真相了,何紳已經在這裡守了十幾天,最後水只夠生命所需,沒有用在清潔方面。
“我的意思會誤傷隊友。”嵐崖扶額,表情顯然也是無語到了。
何紳說不出來反駁的話,只能手摸摸鼻子,又揣到兜裡,俯身向前:“我冤枉啊姐。”
嵐崖一臉不認同的嚴肅,他連忙說:“我和阿貍一定改!只是這小丫頭片子,以後是我們隊友?”
何貍也是一副就是的樣子。
這事嵐崖沒和她商量過,嵐崖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肯定還是為了教訓隊友,她頂著兩雙驚訝的注視,不想無效社交,慢慢退到嵐崖身後。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要的鑰匙還沒拿到,鼠牛隨時回頭看啊。
嵐崖沒有多說,有些擔心地看著眼眶還紅紅的年染,順從地把她擋在後面,以為她害怕:“如果他們生氣,你就趕緊跑回去吧,我幫你擋著。”
年染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說:“我自己做的自己承擔,別慌,我還有得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