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伏黑惠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吵不鬧,同時還不忘記提醒津美紀讓她也閉上眼睛。
伏黑津美紀:“啊……”
可是晚了誒,她已經看到了。
也沒有發生什麼太血腥的場面,那個從白毛哥哥指尖彈放出來的【茈】雖然看起來絢麗又聲勢浩大,但其實僅僅是在禪院直哉的頭頂上擦過而已,或許更近一點?伏黑津美紀看到禪院直哉的頭頂亮亮的,好像是在反光。
這是把……這個人的頭發刮下來了嗎?
禿……禿了?
對此,禪院真希表示不滿,“嘁,什麼嘛,為什麼不打在禪院直哉身上啊?”
不過真的好醜,噗,必須要讓真依也看到禪院直哉的這幅樣子。
胖達:“好遺憾哦。”
狗卷棘:“鮭魚鮭魚……”
見沒發生什麼血光之災,五條未霜放下了手,於是禪院真依和伏黑惠也看到了不遠處的場景——禪院直哉·禿頭版。
禪院真依“噗”了一聲,然後下意識用雙手捂住嘴,害怕被禪院直哉發現她們在嘲笑他。
伏黑惠抽了抽嘴角,搖了搖頭。
五條悟終於爽了,但也不是那麼爽,可是礙於一群小屁孩和阿霜的面,他也不能再繼續做出什麼實質性地傷害禪院直哉的事情來。
雖然在此之前禪院直哉就已經被他們打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了,臉也變成了青紫色的豬頭。
所以等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跑過來看清對方的臉時,頓時笑得更猖狂了,“哈哈哈哈哈好醜!好醜!”
五條未霜上下打量了禪院直哉一眼,可能是因為對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感到自行慚穢吧,對方竟然難得迴避了她的視線。
隨後五條未霜轉頭疑惑地看向哥哥,“這家夥到底說了什麼啊?惹哥哥你這麼生氣?”
五條悟當即冷笑一聲,卻說:“阿霜你不需要知道,但是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都把人揍成這樣了,竟然還沒有消氣嗎?
而五條未霜又是無條件地偏愛哥哥,她並不覺得哥哥把人揍成這樣是什麼很過分的舉動,反而,竟然能讓她哥哥氣到這種程度,禪院直哉這個人在這方面確實是有點東西。
“還不快滾?”夏油傑驅使咒靈把禪院直哉放下來,趁著兄妹倆說話的功夫在禪院直哉的耳邊悄悄說,“看看你現在這副醜樣子,還有臉出現在未霜的面前嗎?還是說,你就喜歡在未霜面前出糗?”
禪院直哉悲憤又怨怒地看了夏油傑一眼,卻又不得不承認夏油傑說得沒錯,他無論如何都不想頂著這幅樣子出現在五條未霜面前。
哪怕……哪怕他現在非常想要詢問五條未霜,詢問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做她的未婚夫對待過。
可是夏油傑似乎從他的眼神中洞悉了他的想法,輕蔑的表情中傳達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意思——
自取其辱。
禪院直哉悲從心來。
眼睛好酸澀,心裡也好難受,他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這麼委屈的時刻。
禪院直哉最後一次不死心地看向不遠處的五條未霜,少女正在和哥哥說話,笑眯眯的,應該是在說些哄人的話吧,因為他看到五條悟那個該死的東西的表情肉眼可見地變好了。
唯獨,絲毫沒有願意轉過頭看他一眼的意思。
他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他就不應該過來的!
禿了頭頂的金毛豬頭大哭著跑開了。
伴隨著禪院真希爽快的笑聲和禪院真依悶悶的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