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惹明顯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眨著大眼看謝向陽,謝向陽看了看他,笑道:“寶貝兒,別為著陣仗嚇到了,你夏克伯伯就喜歡這些陣仗。”
“喂,艾維克不要當著我們小寶貝兒的面說我壞話好不好?”
惹惹一看眼前這個金髮碧眼的純正的法國男人,眼睛立馬亮了亮道:“夏克伯伯。”
夏克上前從謝向陽懷裡把他抱了抱,和惹惹行了一個貼面禮,然後,道:“親愛的惹惹小寶貝兒,歡迎回家。”
“嘿嘿,伯伯好搞笑,和影片裡不一樣哦。”
從惹惹記事起,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面,惹惹不免有些好奇,看了看周圍,他才發現沒有見到祖母,於是對夏克道:“伯伯,奶奶呢?”
夏克看著謝向陽,才道:“姑母現在在醫院。”
“在醫院?怎麼了?”
“老毛病,最近一段時間都在醫院裡,不過沒什麼大問題,你放心吧。”
謝向陽怎麼能放心呢,因為他自己生病了後,他就對醫院產生了特別抗拒的心理,以前他身體好好的,他從來都不怕死,更別說那些小病小災了,就連當初他受到槍傷,他都沒感覺,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的身體是真的壞掉了,所以他對這個有著不一樣的滋味。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擁有著某件東西時,你並不是很在意,因為對你來說這種與生俱來的東西真的不是很在乎,可是有一天你快要失去它了,或者有人向你索要了它的所有權,這是極為不一樣的感覺。
我有我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不是真的失去它,這種矛盾的情緒會愈發清晰。
因為就在你毫不在意的時候就像你宣佈了死亡終結,你怎麼可能隨意接受呢。
只有在這種時候你才會感覺到生命竟然是如此的脆弱,死亡的感覺不自己溺水時還要來得真切鮮活,彷彿連自己的呼吸也因此而停住了,深黑色的絕望卡在了咽喉裡,發不出任何聲音。
所以當謝向陽聽到母親又住院時,心裡有著以前沒有的那些觸動,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感同身受吧。
謝向陽一直都知道母親的身體不好,其實他來法國根本就不是安排好的行程,而是他自己突然就想來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母親了,依他的身體他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可以陪在她身邊,所以從他知道自己病的那一刻,他就特別的想陪在他親近人的身邊,哪怕最後真的走了,他也不想留下遺憾。
夏克看著謝向陽臉色不太好,道:“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在去看姑母。”
“現在就去吧,現在。”
夏克瞪大眼睛看著他,他不是驚訝,只是在他眼裡謝向陽從來沒有這樣過,夏克望著他道:“現在嗎?”
“對,現在去看。”然後他又對惹惹說:“寶貝兒我們現在去看奶奶好不好?”
“好。”
看惹惹都答應了,夏克也不好在說什麼,就算他說也不一定有用,因為照著謝向陽這個脾氣,別人說什麼也沒什麼用。
在謝向陽的堅持下,他們三人來了醫院,蘭馨知道他回國,但是看到他下了飛機立馬就到她這裡,心裡說不出的感動。
惹惹很開心能夠見到奶奶,蘭馨也非常喜歡他,幾人交談了一下,蘭馨的身體需要靜養休息,所以他們也沒有打擾太久就回去了。
晚飯他們都沒吃,謝向陽抱著惹惹回了房間睡得昏天暗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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