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痛呼的同時,紀雨就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眾人發現,紀雨都把人按在地上打了好幾下了,訊號槍才落到地上。
但訊號槍就那麼放著,也沒有人去撿。
無他,紀雨現在的狀態太可怕了,整個人像是被激怒的猛獸,按著人往死裡揍。
白禮澤還在勉力掙紮:“呵,不過就是你比我強,你贏了就能制定法則,等我強了我會徹底打敗你,現在被你揍不過是我技不如人!”
陳幼毛把宋疏亭扶在一邊,讓他靠著石頭,從揹包裡拿出急救包,流著眼淚給他上藥。
宋疏亭剛要說話,就被陳幼毛顫著聲音制止了:“別,別說話,傷口再深一點點,就割到動脈了……”。
現場非常安靜,戰神的兩位隊長走到宋疏亭面前,彎腰道歉:“對不起”。
“冥頑不靈”紀雨把人打的叫囂不出來,才放開他的領子,把人甩在地上:
“一個人如果品行出現了問題,他這輩子都低人一等!垃圾就應該回到垃圾堆裡去!”
白禮澤咳了幾口血出來,幹瞪眼,卻說不出話來。
紀雨這才撿起訊號槍,走到宋疏亭身邊。眼神卻飄向不遠處的大石頭,兇神惡煞道:“看夠了嗎?出來!”。
成靈嬌這才帶著隊員出來,尷尬的打了個招呼,發現沒人搭理她,就文靜的杵在一邊,像極了受氣的小媳婦兒。
很快,接人的飛行器就降了下來,醫務員先把白禮澤抬了上去,才讓戰神的兩隊人跟上去。
紀雨活動了一下胳膊,給成靈嬌遞了個個眼神:“自己上去?”。
成靈嬌正縮著脖子,安靜的當一朵大大的嬌花,聞言指著自己說:“……我?”。
“那還有誰呢?”紀雨‘危’笑,作勢要“送”她上飛行器。
“得嘞!”成靈嬌一個激靈,跟著戰神走了上去,那叫一個流暢。
她的隊員看她走了,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跟在他後面的一名隊員疑惑,貓貓祟祟的探頭:“隊長,我們怎麼也上來了?”。
成靈嬌頭側了一下,視線施捨給旁邊那個簡易治療艙裡,血糊糊的人,無奈道:“看到了嗎?什麼下場?”。
看他還迷糊,成靈嬌恨鐵不成鋼,咬著牙解釋說:“我們已經躺到第二名了,見好就收……知道嗎?”。
隊員後知後覺的摸頭:“哦,對啊,我們第二了!戰神還在我們後面!”。
旁邊的一名醫務員聽到後,跟自己對面的醫務員說:“戰神這次還不一定有沒有成績呢,要知道,這可是校聯賽首例挾持他人還險些造成他人死亡的案例,而且還是宋議長的兒子,他可真是惹上大事了”。
另一名醫務員瞥她一眼,無奈道:“他們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最近帝星發生了什麼嗎?現在帝國正在生死存亡之際,要是元帥大人屈服了,把帝國拱手讓人,給了那星盜頭子,這法律還起效果嗎?”。
醫務員:“啊這,那我們怎麼辦?”。
“做自己能做的事啊,你現在的事就是把治療艙關好,啟動治療艙,收拾好擔架……”
“……你為什麼不關?”
“我是你媽,還有意見嗎?”
“沒,沒,沒了……”
在飛行器正要離開的時候,程靖攔住了它,說了幾句話,才對紀雨說:“我們來單挑吧,規則是誰被放倒,三十秒內起不來就是誰輸,敗者自己退場!”。
紀雨看向自己的隊友,徵求他們的意見。
宋疏亭受了傷,只是對著她微微笑了一下以示同意。
陳幼毛對著她點了頭,並給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李薔站在一邊,笑了一下,瀟灑的說:“去吧”。
紀雨點頭,這才跟程靖對上,兩人面對面站著,只隔了三米遠。
一如當初在開學典禮和格鬥賽時,他們對上一般。
這次,他們可以更加酣暢淋漓的賽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