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後,紀雨把果子放在前面的地上,轉頭看向在左邊挺屍的李薔,探頭調笑道:
“易感期是不是特別想哭,來母親的懷抱,給你愛的抱抱”。
說完還張開了雙手。
李薔心裡的燥意在長達十分鐘的鑽木取火後,消散了不少,聽到後斜視她,回擊道:“乖女兒不要亂了輩分,你叫我母親才對~”。
兩人又開始了日常的母女之爭,其他兩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宋疏亭在一旁捧著水果抿了一口,視線一隻追隨著紀雨,心底微微觸動。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洞口靠近火光的一些植物反著光。
印著光,能看到外面下起了小雨。
雨水淅瀝,落在葉片上,滴滴答答的敲擊著,濺起一層水霧。
洞xue口流了一小股水進來,紀雨看到後站起來,去旁邊弄了一些半幹不濕的土,在洞口堆了一個低低的土坎,壓實。
李薔看她弄的太醜了,看不下去,又在她的基礎上補了一層,最後兩人看著高高低低的土坎,開始互相批評。
紀雨沒吵贏,原因是李薔還在易感期,語速特別快。
最後以紀雨認輸告終,她看著李薔說道:“你贏了,等著,等我易感期了,我一定吵回來!”。
其他兩個人被她們整笑了,第一次聽說易感期是用來吵架的,角度非常清奇。
吵完架的兩人用雨水簡單的洗了洗手,才回來,坐在原來的位置,伸手烤火,然後繼續跟他們聊天說笑。
宋疏亭坐在一旁,抱著水果有一口沒一口的喝,安靜的看著她,好像一顰一笑都特別有魅力。
她身邊的人,好像不管是什麼性格的人,到最後,都會慢慢的不自覺跟著她的節奏走,融成一片。
而她身邊的人也都知道自己在改變,但她們卻依然樂意去接受這種改變。
不管是多麼不好的一件事,她都能換個角度去思考,好像在她的世界裡,就沒有壞事。
整個人就像一顆永遠散發著光芒的小太陽。
如果用恆星比較,不知是否合適。
紀雨像是一顆緩緩轉動的恆星,周圍的人就像圍在她身邊的行星,感受著她帶給他們的溫暖和力量,然後也回饋給她陪伴和溫暖。
彼此成就,彼此守護。
紀雨看他不說話,轉回頭來看他,眼裡都是疑惑。
宋疏亭對著她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整個人漂亮的不像話。
彷彿鬼迷心竅,紀雨看著他,喉結微動,伸出細長的手指,把他耳邊的發勾到後面,身子稍稍傾斜,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
只是幾個字,就讓宋疏亭剛剛才緩解的羞澀頓時又湧了上來,迅速抬起一隻手,按在她肩上,不知是要推,還是拉。
紀雨笑了一下,身子正了回來,加入聊天隊伍。
暖暖的火光照在所有人臉上,每個人表情各異,但都十分放鬆,淺淺的笑著。
只有宋疏亭還在回味她剛才的那句話,只要想到那一幕,身上就湧起熱潮。
她的聲音磁性而低沉,眼神飽含著欲1望和性感,低聲道:
“再這麼看著我,我就親你了……”
宋疏亭瞬間夢回那個只有月光的房間,她的眼睛非常明亮,看著他的目光像是一頭猛獸,而他就是她最心愛的獵物。
在紀雨溫和散漫的外皮下,是一個同樣有著佔有慾和侵略性的a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