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聲,正要舉手說話,反對兩個apha親嘴。
就聽到主持人激動的說道:“竟然是兩名apha!讓我們為熱情的為他們吶喊!”
李薔:“……”,兩個apha親有什麼好看的?
氣氛越來越熱烈,人們看熱鬧不嫌事大,到處都是口哨聲。
“親一個!”
“兩個apha怕什麼!親他!”
“磨磨蹭蹭像個oega一樣,丟不丟人!”
人聲嘈雜,但李薔的大腦已經分辨不了這些話了,她正在體會調酒師所說的“醉的很快”是什麼意思。
她被人群擁簇著往前走,頭昏腦漲的站到另一人面前。
她只能隱約看到,那人坐在卡座上,戴著白色面具,正看著她,嘴角翹起一個弧度。
李薔晃了晃頭,只感覺眼前都帶上了重影。
操!這酒後勁兒怎麼這麼大。
林輝看她站在自己身邊,正要開口,懷裡就多了一份重量,緊跟著,唇上傳來溫軟的觸覺,他的眼神微微變化,輕輕笑了一下。
而李薔只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跌在了什麼地方,慌亂之下抱緊了能抓到的東西,其他地方沒什麼感覺,就是嘴有一點疼,也不知道磕到哪兒了。
周圍的人看到兩人碰到一起後,紛紛發出狼叫。
主持人見目的達成,笑著摸了摸鼻子下方的兩撇小鬍子,轉身關掉了射燈,迅速高聲說道:“免單!”。
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她那裡。
兩束射燈消失後,人群散去,兩人周圍又恢複了安靜和昏暗。
李薔醒了醒腦子,費力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在一個人懷裡,唇上還有另一個人的溫度,兩人呼吸交纏。
這哪是磕到了,這踏馬是親到了……
接著,她就聽到了一道磁性的聲音:“清醒一點了?”
李薔還來不及說話,後腦勺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按緊,腰上也多了一隻手,力道大的好像要把她揉碎。
那道磁性的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呼吸再度響起:“張嘴”。
李薔皺眉,沒有聽他的話。
林輝笑了笑,動了動她背上的手指,李薔疼的嘶了一聲,只是微微張了張嘴,裡面的氧氣就被瞬間奪走。
本就混沌的大腦再次罷工,只能閉上,眼睛,被動的接受狂風暴雨的掠奪,乖的像只小貓咪,任人作為。
昏暗的卡座裡,掃過一道紅光,照亮了緊緊相擁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