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慌無助，手足無措，整個人亂成了一團。
葉南心裡好笑，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她。
“你……你趕緊去自首吧！”
緊張了一陣之後，程凝素忐忑地對葉南道，“你放心，我……我跟你一塊去，我會幫你證明你是為了救我才防衛過當的……”
她那一對明亮的大眼睛，不安地看著葉南。
藉著微弱的光芒，也能看清她清麗的臉龐和玲瓏的身段。
自首？
葉南又揉起了鼻子。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說著，葉南轉身就走。
還是回家睡覺吧，建陵的治安已經讓他傷了心了，再在外面溜達一會，指不定還能碰見什麼事！
“啊！你等等！”
程凝素見葉南走出了巷子，慌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這兒可是躺著四個屍體呢！
想想就一陣不寒而慄。
出了巷子之後，上了大路，程凝素的膽子才稍微大了點，三步兩步趕上葉南，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你……你不能走！”
葉南停下腳步，皺眉道，“幹嘛？我在酒吧的提議，你答應了？”
程凝素一愣，隨即想起他指的是上床的事，不由面色一惱，“你滾！不要臉！”
“好好好，我滾！”葉南聳聳肩，“那你倒是放開我啊！”
“不行！”程凝素頓時一臉嚴肅，“你殺了人了，不能就這麼走！”
葉南失笑，“怎麼，你還想送我去警局？”
“當然！”程凝素鄭重地道，“你一定要去自首，我這是為你好！”
“呵呵呵，我謝謝你啊！”葉南懶得跟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廢話，轉身又要走。
程凝素立刻手上加力，將葉南拽得更緊。
“你要是走了，就是殺人逃逸，就說不清楚了！”程凝素焦急地道，“至少現在你去自首，我還能為你證明你是防衛過當！”
“不管怎麼說，你救了我，我就要對你負責！”
我擦嘞！
負責？！
這臺詞有點出戲了吧姐姐！
葉南苦笑不得地回過頭來，“怎麼負責？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到底要不要上床直接說！上完了我對你負責行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