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問陪著她一起看的傅靳言,想要從對方的嘴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觀影散場的電影院內,人來人往。
她沒有想到,傅靳言會給她一個太過深沉的回答:銘記一生。
會記得她唐錦瑟,直至他生命消散的那天!
推開鐵門,落在柵欄上的積雪便都‘簌簌’地抖落了下來……
把僅剩的幾分餘力都耗完的唐錦瑟站在鐵門外,腦門發暈,差點直接一頭栽進這雪地裡!
以前她聽完傅靳言這個回答的時候,只單純的覺著心裡感動。
但用如今的成年人思維去想,那個回答,卻更像是一種承諾,一種只會存在於情人間的回答。
情人?
唐錦瑟苦澀一笑。
卻連上揚唇角,都開始變得力不從心。
只可惜,此情人非彼情人。
她現在,就只是為傅靳言暖床的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罷了!
無足輕重。
甚至可以像今天一樣,被棄如蔽履。
所以又何談把她銘記一生的深情呢?
那不過就是曾經隨口一句,為了哄她安心的一句不走心的回答而已。
唐錦瑟拖著沉重的腳步,如同蝸牛負重前行一樣,步調極其的滯緩……
只是她才走了沒幾步,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聽不真切的腳步聲,隨後,一股大力便環上她的腰間,把她直接騰空抱起!
傅,傅靳言?
唐錦瑟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的俊臉,無聲地在心裡吶吶道。
在雪地裡赤腳穿著薄衫呆了這麼久,唐錦瑟身體的大部分,早就已經被凍僵了……
所以此刻無論傅靳言對她做什麼,她都無力去反抗。
“你不是說……說,讓我走的嗎?”
“走?”
傅靳言輕咦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