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皇後娘娘,臣妾做不到啊,這寧嬪除了請安的時候讓我遠遠地請安,她平時都是杜絕和我來往的,況且延禧宮正殿的奴才忠心耿耿,臣妾找不到機會去害了寧嬪肚子裡的胎兒啊!”
安陵容雖然要拒絕皇後這個要求,但是她並沒有說她不去做,而是說她能力不足,因為寧嬪太謹慎。
皇後怒氣沖沖地說道:“既然你辦不到,那本宮也沒有辦法向皇上替你父親求情了。”
安陵容含淚說道:“也許這就是臣妾和臣妾家人的命。”
皇後:“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行了,你退下吧!”
次日,佩瑜一覺睡到自然醒之後,正悠哉地吃著早膳,已經去皇後宮裡請安回來的安陵容就來向佩瑜這個一宮主位請安了。
安陵容:“妾身給寧嬪娘娘請安,寧嬪娘娘萬福金安!”
佩瑜看著安陵容,嘴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地說:“妹妹來得可真早啊!”
早?這太陽都曬屁股了!
但是安陵容低頭不語,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佩瑜也不強求,自顧自地享用著美食。
等佩瑜用完早膳漱口之後,她拿起一盞適溫白開水喝了一口,才說道:“安答應請安之後,還留在我這邊,是有什麼事情嗎?”
安陵容抬起頭,佩瑜看了她一眼,才發現她的眼睛浮腫。
安陵容:“寧嬪娘娘,是妾身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對寧嬪娘娘生怨,聯合皇後娘娘一起想要害寧嬪娘娘流産,妾身知錯,以後不敢再犯,妾身懇請寧嬪自此收手,別再對付我的孃家人,行嗎?妾身之後一定不會再對寧嬪娘娘起歪心思。”
佩瑜輕笑一聲,放下手中的杯盞,“我本無意與你計較,只是你們欺人太甚。不過,既然你已知錯,我也不想咄咄逼人。只要你日後不再與我為敵,我便不會為難你的家人。”
安陵容聽後,心中大喜,連忙跪地謝恩。
佩瑜讓她起身,又好生安撫了幾句。
待安陵容離開後,佩瑜的貼身宮女桑兒疑惑道,“主子,您為何如此輕易便放過她?”
佩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留著她,她才能感受到更多的報複啊,要知道甄嬛還要報複她呢,我一下子摁死了她,甄嬛還要怎麼報仇?反正這安陵容以後再也不敢和我作對了,我幹嘛要為甄嬛清理了敵人?就讓她和甄嬛以及皇後狗咬狗去吧!”
桑兒:“主子真是英明!”
佩瑜摸了摸腹中的胎兒,她如今正懷孕呢,要為肚子裡的孩子積福,她如果造了殺孽,以後報應到孩子身上就不好了!
她只會打蛇打七寸,捏著安陵容在意家人的點,諒安陵容再也不敢冒犯她。
至於別人造的殺孽,那就和她的孩子沒有關繫了。
此後,安陵容果然老實了,許多,不再參與任何針對佩瑜的陰謀。
佩瑜和安陵容在延禧宮,果真是除了請安和被請安之外,做到了井水不犯河水。
時間過得很快,佩瑜的身孕已經九個多月了。
這天,佩瑜正在延禧宮的花園裡散步,突然感覺肚子一陣劇痛,而是她感覺到她破水了。
佩瑜:“啊!我的肚子好痛,我要生了”
她的貼身宮女桑兒緊緊地扶住她,並大喊道:“快來人啊,主子要生了!”
延禧宮裡頓時忙碌起來,太醫和産婆們紛紛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