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夫笑逐顏開,吩咐學徒,“帶他去掌櫃那裡拿十兩二錢銀子,這東西可是難得!”
耀京富貴人家的長輩們,常常需要虉草入藥治病,此前一直是去外面採購的。
這種新鮮採摘下來的少之又少。
學徒張大了嘴巴,羨慕地看向趙淼淼,“這麼多啊。”
“當然了,這藥可不是那麼容易採摘的。不然咱們醫館也不會總是去外面採購了!”
徐大夫滿眼都是那幾株草藥,興沖沖地捧著去了後院。
學徒見自家藥痴師父已經離開,帶著趙淼淼去櫃臺拿錢了。
掌櫃的聽了也有些驚訝,免不了多看趙淼淼幾眼。
發現他是裴知恆,沒好氣將銀子扣在了桌子上,不陰不陽地刺了一句,“你倒是運氣好!你爹就倒了八輩子黴運了!生了你這樣的兒子!”
趙淼淼拿了銀錢,行了一禮,態度平靜地走出了醫館。
掌櫃盯著趙淼淼的背影看了一會,嘀咕了一句,“看著比之前沉穩了一些了。”
“我看他好像也沒外界傳的那麼不堪嗎?”學徒倚在櫃臺上跟掌櫃瞎聊。
“誰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趙淼淼去集市上買了一些糧食和生活用品,回到家以後給自己做了一頓飯。
吃得飽飽的以後,延續原主的一貫作風,給自己留了一兩銀子,其他的就送到裴家去。
門口的下人開門見是他,嚇得直接將門關了起來。
趙淼淼眼疾手快,用腳抵住了大門,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小的錢袋,“給爹的。”
“哎喲,少爺您這是幹什麼呀!老爺說了,您任何東西我們都不能收!您要是想求情,那就找老爺、夫人和老夫人去,我可不敢當這個中間人!”
那下人一臉驚慌,誤以為趙淼淼在錢袋裡面塞了什麼求情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