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萃蕊是餘嫣嫣的好姐妹,兩人從小一塊長大,感情深厚。
嚴岑是個散修,喜歡到處遊玩。
宮萃蕊也就隨他亂跑,常常在一個地方住上好幾年,又換另一個地方。
兩人在外遊歷多年,經歷頗豐,這一次是有事來縹緲仙門。
宮萃蕊疼愛的撫摸著水清月的頭發,不小心蹭到了水清月的傷口。
水清月蹙眉。
宮萃蕊心細,察覺了她的異樣,關切的問,“清月怎麼了?”
“還不是咱們延綿山上的那隻咕鳳鳥弄的,前幾日我去採藥,被咕鳳鳥傷到了,現在都沒好。”
水清月埋怨的看向了水木臣。
“傷得重不重?這鳥怎麼還在?”宮萃蕊焦急的道。
水木臣道,“咕鳳鳥的脾氣不好,愛打架,但都是點到為止,沒有傷到過弟子,你是不是惹惱了它?”
“爹,你都說了它脾氣不好,又怎麼可能不會傷到別人。要我說這咕鳳鳥早就應該被趕走了,一直賴在我們綿延山幹什麼!”
水清月早就看那咕鳳鳥不爽了。
她從小就不喜歡那隻臭鳥。
餘嫣嫣也湊了過來,一臉擔憂,“怎麼回事?你怎麼沒跟娘親說?”
水清月腹誹,你連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我還跟你說做什麼。
她擠出一個笑,對宮萃蕊說,“沒事,快好了。”
“怎麼會沒事?咕鳳鳥的爪子最是鋒利,輕輕在人身上一劃都要裂開刀口般的裂縫。”宮萃蕊沉臉道。
“清月,去房間我和你蕊姨給你看看。”餘嫣嫣臉色也不太好。
“好。”水清月點頭。
宮萃蕊和餘嫣嫣帶著水清月離開了。
嚴岑見女人們離開了,方對水木臣道,“木臣師兄,我跟蕊兒去過最偏遠的魔族地界,發現魔族有不尋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