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您沒事吧?”裴甫上前攙扶。
劉珏感覺到了靈魂和肉體的拉扯,那種抽痛感幾乎要把她疼昏過去了。
她虛弱的躺在了地上,逐漸失去了意識。
道長搖了搖頭,強撐著起身,勾著手指算了算,嘆了口氣,“她霸佔這具身體已成定局,我改變不了了。”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道長默然無語,過了一會兒,方道,“我有一道壓制她靈魂的符咒,你們每日燒成灰融在水中給她喝了,能夠讓她的魂體變得虛弱。”
說著,道長就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來幾張符紙,“之後每月我都會差人給裴家捎符紙過來,你們不用擔心。”
“謝謝道長。”裴甫感激涕零。
既然這劉珏不能消滅,那壓制住她的魂體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裴甫將報酬給了道長,兩人又說了些什麼,道長在裴家休息了一日就離開了。
裴家對外稱裴晨發了瘋病,從此以後就關在了明月軒內,不讓她出門。
裴甫因著自家真正的女兒已經離去的緣故,傷心了好一陣子。
趙淼淼持著道長留下的符文,拿著毛筆,一筆勾勒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符文。
她曾經完成過有關於道法的任務,對於這張符文,一看便會。
之後的每一日,趙淼淼都親自去喂劉珏喝下符水。
正如道長所言,劉珏的靈魂體變得無比虛弱,整日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她沒有力氣去抗爭,也沒有力氣再去鬧么蛾子。
趙淼淼自己能制符,每次都加量了。
劉珏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