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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古代與科技3
“姜姑娘有如此出神入化的仙法, 又有什麼需要我這個凡夫俗子幫忙呢？”秦司問道。
“你覺得六皇子如何？”姜若沒有直面回答問題。
“六皇子殿下英勇善戰，對百姓和善，對陛下忠誠不二。”秦四回答道。
“那麼, 三皇子呢？”
“……”秦司沉默了, 作為暗衛首領，實在不太說皇子的壞話。
“陰險奸詐，為臣不忠, 為子不孝, 暴虐無道……看來你對三皇子有好多的評價。”姜若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我不是, 我沒有，別瞎說！”秦司連連否認。
“如果, 這兩人易地而處, 你覺得六皇子是否會變成陰險奸詐之輩, 而三皇子則會變為溫柔和善之人？”姜若又問。
“易地而處？”秦司很疑惑，完全不明白姜若的意思。
“若六皇子從小生在冷宮，受盡冷待, 到了成年依然能成為那個溫柔和善的人嗎？若三皇子從小備受寵愛, 貴妃呵護長大, 是否依然會變成那個陰險奸詐之輩？”姜若問道。
“我……我不知道。”秦司愣了下，這種假設太過新奇, 自己從未想過。
“不知道沒關系。我希望你來幫助六皇子，依然能夠成為一個溫柔和善之人。”姜若說道。
遙遠的肅城，“秦司”趁著六皇子不備，匕首直直的插入他胸膛。
繁華的京都, “秦九”拿出了那塊蟠龍令。
“幸不辱命。”秦九奉上了令牌。
三皇子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拿過了這塊令牌。圖窮匕見，“秦九”的一把匕首插入了三皇子的胸膛。
長樂三年, 景美人的玉庭軒，門庭冷落。四歲的六皇子在牆角無聊地數著螞蟻，景美人無精打采地躺在院中曬太陽。
八歲的秦司此時正在暗衛營裡，進行各種養蠱式的訓練。無論是近身格鬥，還是暗器毒藥，每天排滿了課程。
秦司記得自己明明是在跟姜若說話，然後有點頭暈，便昏了過去，醒來之後就回到了八歲。
八歲啊……秦司最痛恨的年紀，父母雙亡，每天都做不完的訓練與考核，那時的噩夢便是考核不透過，被當做殘次品處理掉。
不過，帶著暗衛首領的記憶，這些訓練對於秦司來說，易如反掌。好幾次，由於成績太過凸出，惹的首領頻頻側目。
每到夜晚的時候，秦司都在想，自己這是在夢境中嗎？但是眼前的這一切為何這麼真實。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秦司已經接受了眼前的這一切，自己應該是重生了。
每天睜開眼睛，便是訓練。每週的小考核，每月的大考核，每年的廝殺……日複一日，直到自己出師。
這一天，又有一批新的暗衛。秦司見到了一個人——秦九。
秦九今年不過七歲，帶著少年的可愛。秦司多看了他幾眼，卻見秦九一眼掃過來，那個陰狠的眼神帶著恨意。
秦司明白，秦九也重生了。